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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车马上到了。”陆云江捏捏他的鼻子,“明早等你清醒了,司机把你送回去。”
“你能睡沙发吗?”陆云江开玩笑地问,他想起家里只有一张床。
季明舟缓慢地眨眨眼,双臂拉长,说:“如果沙发有这么大。”
“没有,是张单人沙发。”陆云江失笑,把他的手臂塞回大衣下,“那只能委屈你和我一起睡床了。”
“可以打地铺。”季明舟脑袋晃了晃,碎发垂在额前,圆眼睛藏在碎光下。
陆云江不和醉鬼争这个问题,他记得某档节目里季明舟玩野外露营,在地上铺着毯子里睡了一晚,第二天爬起来手臂都是淤的。他撩起季明舟额前的碎发顺到后面,看着那双半垂的圆眼,鬼使神差般问:“有男朋友吗?”
他的声音太小了,季明舟听不清,他只是望星星般望着陆云江,双眼迷蒙,红唇微张,可以看见内里一点粉红的舌尖。
“你这样很像在索吻。”陆云江拽下他的帽子尖,让他把脑袋埋下去。
车子慢慢驶近,明晃晃的车灯打过来,陆云江抬手盖住了季明舟的眼睛。
“陆哥是好人。”季明舟唇齿不清地嘟嚷着。陆云江手一紧,小拇指蹭上柔软的唇珠,手心顿时如火烧般滚烫。
“季明舟,你别乱说话。”陆云江咬牙切齿地抱住他,等车子一到面前,立刻把人往车厢里一塞,自己也窜进去,啪得拉上了车门。
车厢内实在很狭小,陆云江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往季明舟身上一罩,像是整个世界的暗下来了,只剩眼前男人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双眼。
陆云江留着一点狼尾,发尾垂下,抚在了季明舟脸上,他下意识轻轻吹开了,湿漉漉的双眼黏着陆云江,好像随时都会有水汽从眼尾涌出。
“别勾我。”陆云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把脸一头埋入季明舟的颈窝里,双手紧紧环抱季明舟单薄的腰身,小声说:“为什么瘦了这么多?”
塞纳河畔
宿醉的结果是头疼欲裂,还全身疼,像是一整晚都被硬物包裹。
季明舟艰难地睁开双眼,单手摸索着手机想看几点了,右手却忽然摸到一块热乎的,不该出现在自己床上的东西。
季明舟还没睡醒,下意识捏捏硬物,一道懒洋洋的闷哼声从耳边传来。
“流氓。”
腰间搭着的某物一紧,季明舟被拖着靠近一块热源,脑袋紧紧贴住结实的胸膛。
季明舟眨眨眼,埋头看向自己的腹部,看到了一条结实的手臂。他缓慢又用力地推开身旁人,坐在床沿,呆滞地看着面前事物。
脚下是无数散乱的歌谱,他根本找不到落脚点,床头边是一架电钢琴,再后面是一扇纱窗,光透入室内,光点四散,在乐谱上起舞。
季明舟来不及关注这一切了,他挪到了床脚,试图站起来,腰上一疼,又坐回了床上,宽松的白t衣摆随着他动作掀起一角,白底裤耷拉在床边,可怜兮兮的。
季明舟摸到自己屁股上,感觉不疼。
“别乱摸啊。”陆云江把被子一掀,整团被子兜头落下,把季明舟给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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