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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怀瑱别过头,冷哼:“一个坏了咱们事的人,能怎么样!垃圾人物!”
高扶微笑得花枝乱颤,把弟弟的头转向自己:“怎么?你怕是吃醋了吧?”
“谁要吃你的醋!”高怀瑱气鼓鼓地辩白。
“好啦好啦,我怎么可能对他有什么想法,还是我的亲弟弟好。”高扶微的手指轻柔但划过高怀瑱的发丝、额头、脸颊,最后停在耳朵上,随即她的脸也贴上了他的耳朵,“不舒服就赶快找回来呀。”
高怀瑱的脸立马红成了红炭,往后退个不住:“别胡说!”
聂思弦一边整理一边暗忖,沈双槿并没有提供特别有价值的线索。这时候洛尘又来报:“主子,来了个穿布衣的女人,自称是沈家丫鬟,点名要见您!”
“让她进来。”
那女人很快进来了。聂思弦不看则已,看了顿时惊叫:“是你!”就是那天他带岑殊出去吃饭遇上的那个丫鬟装束的女人!
“原来聂主簿还记得我?”女子神情淡漠地看他一眼,“好巧,我也是那天才认识岑寺卿的。我是沈家丫头,人们都叫我墨羽。”
“所以你来这为的什么?”淳于维替岑殊问。
“我先问你们一句,你们真觉得沈小姐能给你们多有用的线索?”
淳于维疑道:“这是何意?”
“字面意思,沈双槿给你们提供不了什么。”
聂思弦对这个腔调非常不适:“那你又能提供什么?”
墨羽依旧神情淡淡:“我说,沈崇嘉贪污军饷属实,但他并非为了自己,而是把那些钱财都给了别人,所以你们才无从查起。”
岑殊亲自发问:“那你能说得出都给了谁吗?”
“当然能说。我听沈崇嘉向派来的人提到过一句‘请殿下放心’,派来的人又是西边口音,至于西边有哪个殿下,那就不是我该知道的事了。”
岑殊继续问:“你特意来揭发主家,又直呼主家名字,看来你不是一般的恨沈家。”
墨羽撩了一下头发:“谈不上恨,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凭什么明明都是人,就要我伺候他们。”
岑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目前是没什么了,只是想提醒你们不要对沈双槿有太大希望,她怕是活不过这两天。”
墨羽走了以后,岑湛叫江溟多留意这个女人,淳于维也为此叮嘱了淳于羲。这个损友弟弟这时还不忘损他几句:“哥哥你可得努力呀,否则抢不过那一帮人。”
淳于维回身看着大理寺:“我还真有点希望我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的,甚至是用不上我,铜墙铁壁什么都扛得住……但是到底他是个人,不神不仙,我必定得帮着的。”
第二天,沈家果然传出了小姐沈双槿意外落水身亡的消息。
与此同时,江溟为大家提供了一个新思路:“证据既然抓不到,那不如直接抓个现行?等到他们交接的时候直接抓人!”
淳于维对此质疑:“这么说是不错,但是现行也不好抓。军饷分配都是大量现银,出去兑换是说不通的,肯定是要分拨运送,可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运完了?如果运完了,又怎么去抓?”
“现行也不一定非要是运军饷啊!”江溟反驳,“或许抓到沈崇嘉和那个什么殿下的人有往来就行了,一个大臣私下与皇族会面,这难道不是有谋逆之嫌的举动吗?“
岑殊听到“谋逆”二字,忽然一惊,顿时想到了什么,当即下令,暂且撤去大多在沈家盯守的人。众人猜测岑殊可能看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是无论谁去问,岑殊都显得讳莫如深。
这些天,沈家狠心杀了女儿,自然是严阵以待,后来却发现盯着自家的人逐渐少了,后来又听外面风声,大理寺眼下正一心一意办别的案子,多少放下些心来。
某个深夜,暗室里沈崇嘉恭恭敬敬对一个蒙着脸的人说:“大理寺那边暂时放松了,不知道两位殿下那边筹备的如何了?”
蒙面人的回答是:“尚有欠缺。下一次军饷下发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不如……沈大人自己拿出一部分?”
沈崇嘉听罢心底直骂娘,表面上依然得赔着笑脸说:“小人家里那点哪里够用啊,要不这样,我再上表请求拨些军饷下来?”
“怕是行不通呀。御史已经弹劾过你了,现在你的嫌疑尚未洗清,朝廷怎么会傻到再拨一大笔钱来试探一个官员的人品?”
见沈崇嘉不作声,蒙面人又说:“沈大人,当初殿下许你事成之后做中书令时,你口口声声誓死效忠两位殿下,现在殿下缺钱,你怎么倒打起退堂鼓了呢?”
话音刚落,凭空有第三个声音响起:“也不在是哪位殿下这么慷慨,竟用中书令来收买兵部尚书,更不知沈卿的老师听到会作何感想。”
沈崇嘉大惊失色:这绝对是他眼下最怕听到的声音!蒙面人听到声音,飞身而起向外逃跑。这时大理寺那个乔狱丞带着一群官兵气势汹汹地来拦他,偏生这蒙面人身轻如燕,几下子就施展轻功逃跑了。
“没能抓住那个蒙面的!”手下人控制住沈崇嘉以后,乔鸿气愤地向同承庆帝一起藏在暗处的岑殊报告。
“不需要抓住他,这样倒是更方便引蛇出洞了。”岑殊说罢转向高瞾华,“陛下,方才您也听到了,沈尚书私吞军饷交给别人,实是助叛。”
高瞾华犀利的目光直扎得沈崇嘉冷汗涔涔:“现在你帮助的所谓殿下已经贪心不足,要你自割自肉了,想来你也没有替他们掩饰的意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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