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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干,她不得恨我一辈子?”于宵急赤白脸。
“唔。你媳妇以后说不定还要谈恋爱的。我给她提个醒,以后看清楚点,别那么瞎。”
“你……太狠了吧,我死了都没人烧纸啊!”
“你过来。”萧路突然说。
于宵不明所以,依言走近两步。
水面之下
萧路伸手抓住他脸上的钢管,慢条斯理,但坚决地又往里按下去十公分。
钢管强行挤过于宵脸上的皮肉和颅内大脑,将骨骼碾得咯吱咯吱响,更多的血流下来。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停手!”于宵疯狂求饶。
萧路直按到钢管只剩下一小截留在外面才停止。
于宵看上去不像个串烧三兄弟的老大了,像长出条钢辫子的血葫芦。
“哇……痛死!”于宵蹲下身,疼得双手乱挥。
“看你不爽。”萧路告诉他,“好了,起来跟我走。”
“去哪里?哇真的好痛。”
“地府。”
“我……”于宵刚想说不去,对上萧路煞气寒冷的眼神,“好好好,别捅了啊!”
萧路便领头往外走。
于宵唯唯诺诺跟着,小声嘀咕:“妈的这老吴不比我坏,他都没死,太不公平了。”
“等他算总账的时候,你会庆幸你早死了。”萧路扔给他一句话。
于宵哆嗦了下,不敢再说话,老老实实跨过还晕在地上的老吴,看都没看他媳妇一眼,跟着萧路走了。
欺软怕硬的于宵自然没有给萧路差评的胆量,哪怕那根钢管拽得他脖子一直往后仰,到了酆都之后,他还是恭顺地给了五星好评。
做完这单,萧路今日的功德上限积满。
时间也晚了,他回船上睡觉。
平日里,萧路是有点喜欢在忘川河上睡觉的感觉的。
船舱内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他仰躺在舱内,听着河下传来的隐约嚎叫,河水有节奏地轻轻拍打船舷,总体来讲,比较助眠。
他睡眠一向还可以。
不过这晚睡到一半,萧路却自然醒了。
他坐起身,除了平常熟悉的声音外,好像还多了一种声音。
就像有团河水,一直在他的船底旋转,自顾自地拍打船底,动静比船边传来的浪涛声还要大。
船底有东西,萧路立刻得出判断。
他走到船舱外,用意念将船底的物品勾出。
轻微的“呲拉”声过后,一截圆木状的东西从船底水下滑出。
萧路低下头,水面之下,依稀可见一张紧闭双眼的脸。
那是个忘川司机,生死不明,哪里是什么木头?
“起。”萧路勾勾手指,水中的身躯破开水面,向上浮起,平平展展落在乌篷船的船头。
半丝呼吸也无,死得不能再死,是一具尸体。
萧路并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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