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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神仙,实际上就是开了灵智、修炼出了一点法术的妖怪。
不过尾湖这地方没有妖气,供着的这些牌位大概率只是心理安慰,起不了作用。
能起作用的,其实是桌子上放着的那尊玉佛。
佛像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看起来非常有年头,材质有点像玉,只是瑕疵略多,品相不佳,拿出去卖绝对不超过一千块钱。
但是佛像的手上绕着一条黑线,黑线的另一端系在吴端阳父母的手上。
吴端阳父母的生机顺着这条线被输送到玉佛身上,这样他们若有所求,佛像就会应允。
契约就这么定下了。
荀言看向秦以川:“因果线?”
秦以川摸了摸下巴:“没道理啊,原则上来说,因果线只有我会才对,这个佛系我从来没见过,怎么会被绑上因果线呢?”
“你原来来过这地方吗?”荀言问道。
秦以川摇摇头:“要不是老郑找我,我都不知道山里还有这么个村子。”
“我说的,不是现在。”荀言沉声说道。
秦以川顿了一瞬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犹豫着说道:“这我也说不准,隔了这么久,这里的山水地貌都变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也认不出来那个时候这里是哪,更确定不了来没来过。不过就算我真来过,这玉佛也和我没关系,那会儿佛教都没创造出来呢,我也不能凭空想象出来这么个东西。”
“不是你,那就可能是鬼门的人了。以那个人的悟性,因果线被他偷学走,不足为奇。”荀言说道。
秦以川没说话,荀言也不打算多言。
听不懂这一番云里雾里的交流的柳槐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刚才那几句话是话里有话,可是有什么话他实在猜不明白。
“秦大哥,你们是看出来什么了吗?”柳槐问道。
秦以川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这玉佛是从哪来的?”
“这个啊,从地里挖出来的。我们这边时不时就能从山里地里捡到什么东西,瓦罐子,杯子,盘子都很常见,不过大多都是破了的。稀罕一点的,有那种玉的烟袋嘴,扳指,佛像什么的。我们这山里可能有古墓,不过村里人迷信忌讳,从来没有走漏过风声,怕引来什么不干净的人。”柳槐答道。
秦以川在屋子里转了转:“捡来的东西,就没人拿出去卖过?”
“有卖的,但是很少。一方面我们这边实在出入不易,另一方面,早些年我有个远房伯父,不知道听谁说山下有收这些古董的,搜罗着好多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山,可惜钱没赚到,被人家坑了货物不说,还被以贩卖文物的罪名抓起来了。从那之后村里人也就不怎么打这些东西的主意了。”柳槐说道。
柳槐虽然这样说,但实际上可信度如何,并不好判断。
虽然相处时间就这么几个小时,但是这个半吊子风水师的实诚性格已经初见端倪。
有些事情明面上没人做,但是背地里可就不一定了。
“这玉佛我能拿走吗?”秦以川问道。
“这东西有问题?”柳槐惊讶道。
秦以川也不瞒着他:“荀言刚说过,吴家父母之所以老得极快,是因为他们和什么东西定下了契约,用自身的寿命去换取一些愿望。和他们定下契约的就是这个佛像。如果不处理,两位老人只怕熬不过一两个月,阳寿就会耗尽。”
柳槐一惊,立刻提高了声音和两位老人解释了几句什么。
他们用的是方言,秦以川和荀言都听不懂,费了好大的劲儿,最后把话题绕到了吴端阳身上,吴家父母才最终点了点头,把这玉佛好好擦干净,珍而重之的给秦以川。
秦以川能感觉到,这玉佛在入手的一瞬间,像活了似的挣扎了一下,转瞬又归于平静。
“去河滩。”秦以川说。
河滩就只是河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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