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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受的伤?”他轻声问。
察觉到他的失落,陈见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他今天才替她挡了一刀,她就表现得这麽避之不及,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
这样想着,她心里有丝丝过意不去,正过身子认真回答:“跟你差不多,被黄智坤推了一下。”
他听完,本就微皱的眉头立刻拧起来,“他推你?”
陈见月解释:“我那天下午本来是去找他签告知书的,谁知道他看见他后妈的签名后突然情绪激动,把告知书撕了,我让他跟我回学校补一份,他不肯,拉扯中推了一下。”
“不过还好,没伤到骨头,就是肿了一块。”她撸起裤管给他看,强调自己已经没事了。
裤管下的膝盖上,青紫覆盖着红肿,创面虽不大,但在那纤白的皮肤上却格外刺眼。
傅云归看着,没有说话,只是敛下眼,腮边的线条细不可察地紧了下。
原来黄智坤不仅对她出言不逊,还曾动手打她。
看来这件事没那麽容易揭过去了。
在陈见月看不见的地方,傅云归往日温和的眸子里,锋利的寒意一闪而过。
打完破伤风,陈见月把傅云归送回家,準备走时看见他沾了血的衣裳,犹豫再三还是返回来问:“你衣服……方不方便换?”
傅云归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乖巧地摇了摇头。
陈见月叹一口气,只好走过去,帮他把沾了血的西装小心脱下。
为了更好地处理伤口,傅云归的衬衫袖子也被医生剪去了半截,外套脱掉后不伦不类地穿在身上。
“衬衫要脱吗?”陈见月瞧他里面好像没穿衣服了,出于礼貌询问道。
“嗯。”他轻应,视线追随。
日落黄昏,橙黄的太阳沿着地平线缓缓下移,绚丽的光线自身后的落地窗照进来,将室内的一切都笼罩在光晕里,染上一层似有若无的光辉。
陈见月擡起手,低头一粒一粒去解他胸前的扣子。
手指捏上衣料,手部动作无可避免地会触到胸前的肌肤,微凉的指尖每触到那温热柔软一下,陈见月都会心惊肉跳地缩回来。
不是她技术动作不娴熟,而是她问心有愧。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应该对救命恩人的恩情感激涕零才对,可她竟然在馋他的身子,简直不是人!
陈见月努力清除掉脑中的杂念,快速解开所有扣子,逃也似的说:“你自己可以了吧?我要走了。”
她正欲起身,脚步还没迈开便被一股力道攥住手腕拉了回来,陈见月重心不稳跌回沙发,额头差点砸到他胸口。
骤然拉近的距离让他们清楚地听到了彼此心跳的声音,咫尺之外,身前人的身体也和她一样在发烫,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傅云归微哑着嗓音,靠近:“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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