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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说。
在妇幼保健月住了小半个月,安窈终于可以出院了。
从医院出来那天,陈见月怕把小安新摔着就让傅云归去拎婴儿篮,自己扛包搬行李,忙得哼哧哼哧。
到家以后,安窈被袁阿姨扶到沙发上,陈见月则上上下下,忙前忙后,就是不敢抱宝宝一下。
安窈见状从傅云归手里接过婴儿篮,小声说:“傅总,危啊。”
傅云归自然听得懂她的暗示,伸出手指碰了碰襁褓里安新的小手,无奈地笑笑,“我们提前给安新準备了一个小礼物,待会儿让阿月拿给你。”
傅云归口中的小礼物是个小孩儿拳头大的长命锁,实心的,纯金的,安窈看向那金灿灿的长命锁,眼里闪出亮光。
“不是,姐妹你偷偷背着我发财了?”
陈见月忙完,把自己仔仔细细消毒了一遍才敢趴在婴儿篮边瞅了瞅小安新,笑容满面,“他买的,说满月礼很重要,我就出了一小部分,外加选了个款式。”
安窈张着嘴,有些了然地点点头。
上次在医院傅云归就包了个大红包,这次又给孩子买这麽贵重的满月礼,安窈感激的同时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他这麽喜欢小孩,陈见月这个笨蛋竟然到现在都没发现?
安窈顿时感觉自t己肩负重任,心一横把她的崽从篮子里抱出来,塞进陈见月怀里。
“啊啊啊啊你干什麽——”
看着突然被丢到自己怀里的“婴儿炸弹”,陈见月吓得脸都白了,偏孩子在睡觉,她连尖叫都不敢发出声音,用的都是气声。
陈见月也是安窈生了以后才发现,她怕小孩儿,看可以,逗可以,但一到自己手里就跪了。
“快快快,她要醒了!”
陈见月脸上露出痛苦面具,饶是如此仍保持着捧抱的姿势,像尊石像一样一动不动,生怕把孩子摔了。
“醒了就怪你,你得负责哄好。”安窈说着,朝傅云归眨眨眼睛。
她跟陈见月认识十年,有时候比她自己还了解自己,她知道陈见月不是不喜欢小孩儿,她只是还把自己当成小孩儿,所以本能地打退堂鼓。
毕竟哪个真正讨厌小孩儿的人天天趴在篮子边傻笑?
傅云归被安窈简单粗暴的操作弄得哭笑不得,弯下腰帮陈见月解了“炸弹危机”,无师自通地将襁褓放在自己的臂弯里,轻轻摇晃着,没几下就把小安新又哄睡着了。
“厉害啊!”
陈见月站起来朝他竖大拇指,眼里是由衷的敬佩。
安窈无语到两眼一黑,往沙发上倒去。
她真是奇了怪了,陈见月这个脑子到底是怎麽考上博士的?
从安窈家回去的路上,陈见月还沉浸在“婴儿炸弹”的阴影里,坐在副驾驶上心有余悸。
“我跟你说我当时快吓死了!她那麽小,还热乎乎的,隔着布我都能感觉到,我捧着她的时候真怕她一个打挺像鱼一样飞出去,那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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