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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的。他的手指温度明显比她稍低,指腹也比她粗糙,大小更是可以直接覆盖住。很好看。手指骨节分明,像是青竹,又白又干净,没有指甲。指头微粗。「晚上要不要留下来?」王枝枝正欣赏着,忽地听到这么一句,诧异地迅速把目光调整到沈薄西身上。沈薄西目光依旧落在她手,神情却很自然而然。没这一句还没什么,有这句后,瞬间王枝枝觉得掌心都烫起来——自己还没开口呢,他居然先提了。呸。色痞!他们才确定关系多久啊,可太不要脸了。王枝枝脑海中瞬间冒出这个念头,毫无痕迹地转换到,幸亏是洗过澡换了新内衣下来的,就算发生什么,也能维持美好形象。「我告诉你,为什么我知道沈峰有问题?」沈薄西抬起头。是很想知道不错啦,但肯定不仅仅会为这个原因留下来,而纯粹是觉得今天大佬穿白色衬衫白色窄腰西裤的样子很帅气干净留下来……正好夜下无人,虫鸣风轻,岂不正是……大佬今年二十六。一个男人最美好的年纪。要是真等到王枝枝三十岁才在一起,大佬都三十四了。即便风韵犹存,依旧失了少许朝气。这个时候是刚刚好的。以后就算分手,她也拿了大佬的第一次。不知何时,王枝枝已瞬间代入大部分猥琐男的心路历程:不睡白不睡。总之睡了就不亏。趁年轻早点睡。谈恋爱不得到□□,就等于没谈。更何况,他还青春年少,得趁早夺得他身子……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患得患失,情不自禁,无法罢休。「放心。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沈薄西接着说。「……」王枝枝的气焰瞬间萎了。不做什么?你还是男人吗?!不说话就相当于同意,沈薄西转过轮椅打开橱窗:「我给你抱床新被褥。」还挺体贴。王枝枝坐在原地,目光瞥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落到他轮椅上:大佬说不会做什么,该不会是不能做什么吧?毕竟小说里大佬残了没多久就掉入海中死了,也没详细写他某方面。说不定,作者认为大佬反正要死的,就直接忽略了他这方面。那可怎么办?王枝枝蹙眉。沈薄西提醒:「需要刷牙洗脸吗?厕所抽屉里有新牙刷和毛巾。」「不用。我刚下来时已经刷过牙洗过脸了。」王枝枝回答。沈薄西挑了下眉。总是要形象的,见面时当然要把自己处理好,不然说话有味道多尴尬。等等,保险起见,还是去厕所再看看。镜子里出现了火红的头发和王枝枝的容颜。刚穿来时也是这样站在镜子前停驻许久,来时除了怕沈峰,纯粹顺其自然,现在突然觉得有了很多羁绊。一段即将开启的事业。一个喜欢的男人。很多的朋友。太幸福了。哎,今晚估计都不会发生,大佬蛮绅士的,不过还是会有点紧张。想试试和喜欢的人睡一起的感觉。前世没有。前世不安心。王枝枝吐口气,检查自己没啥问题后,出门。沈薄西已经把被褥铺好了,一床深蓝色梵高向日葵背面的蚕丝被,在灯光下显得梦幻而热烈。「你还需要工作吗?」没话找话地问,以缓解紧张。「不用。」「哦。」王枝枝走过去,「那你先上床休息,我帮你。」枝枝还蛮大方,沈薄西莞尔,根本一点都不害怕似的:「关灯。」王枝枝去门口按灭,沈薄西在床边开壁灯。窗帘早就拉满,屋内瞬间暗下来,沈薄西撑着轮椅坐上床,王枝枝都来不及帮他。他已经掀开被褥,靠坐在床头。只等她了。到这一刻,才有心惊肉跳的感觉,王枝枝绕去床另一边,掀开被褥躺下去。整个床铺全是兰花香,香得浓郁,如同睡在花海里。总算知道,早晨吃饭时,大佬身上的香味怎么来的,明明不喷香水。沈薄西把壁灯也关了。躺下来。盖着同个被子,谁也没挨着谁,屋内寂静,外面虫响得可怕,王枝枝打破了他们之间短暂的沉默:「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知道沈峰有问题吧」「因为前世我经历过。」「???」王枝枝转头,结结实实地惊讶了,「前世?」「和你一样。」沈薄西平静地说,「记起前世发生的所有事。包括最后掉入海里。」穿书?等等,他说的是记起,那就是重生?王枝枝彻底斯巴达了,还带这么玩的,一个穿书,一个重生?既然主角都重生了,要她干嘛?王枝枝不禁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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