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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匠都是要提前约的,过年这段时间,他们正是最赚钱的时候,这档期都排的满满的,从早上忙活到晚上。
这各村赶完,去下个村子,收钱手到手软,一块二一头猪,外加一两斤肉。
“谢谢陈师傅哈,辛苦你了,也没来得及留下来喝碗酒。”阮树林客气道。
“哪有那时间哦,下次得空吧,阮老弟,我走了哈。”
“诶,路上慢点。”阮树林将封好的红包给他。
今儿的猪杀的漂亮,出血速度快,浪费的也少,阮树林额外给包了个小红包给对方。
这猪杀的好,对大家伙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
毕竟年关了,都想着吉利的事儿不是。
“你们俩跟我进去,拿下账本。”
拿到账本的时候,阮清清傻眼了。
“爹,你这分都没统计一下总分啊,这等下核算得多费时间啊。”
“这事儿不就交给你们了嘛,我外头还有事儿,先出去了啊,等下他们会叫你们出去,村子里的人排队过来,你们就一个一个的核对,抵了多少,就记上面哈。”
阮树林这锅甩的,她怎么觉得被坑了呢。
“我咋觉得,是被坑了呢。”阮清清看着阮老头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我也觉得。”看着眼前的一团乱账,阮清柔也有些头大了。
瞅啥瞅,就瞅你咋滴了
坐在屋里,两人分别埋头计算。
“可以啊你,阮清清,我还以为你就是个草包呢,这会儿让我刮目相看。”阮清柔看她算的账,比她快多了,刚才悄咪咪的核对了一下,算的都对。
什么时候阮清清有这能耐了,这算数水平这么高的嘛。
她怎么记得阮清清上学那会儿,就知道嚷着阮树林买头花呢,一个月闹两三回的。
“嘿,阮清柔,你这越发的把我当自己人了吧。”连草包这词,都敢当着她的面讲了。
她们俩的关系有那么好,再说了,可能原主真的有些草包加花瓶吧,但这不争的事实,也不带这么直白说的吧。
“我一直把你当自己人啊。”阮清柔回了一句,低头接着算。
阮清清咬了咬腮帮子,嘿,这妞,找个机会,我准的给你坑回来。
俗话说的好,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这原主是,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跌下去,同一个地方,跌破膝盖。
请收下她的双腿,她这穿过来,啥事儿都是她来承担啊。
草包就草包吧,总有一天,她会成为好看又实用的花瓶。
不对,不是花瓶,花瓶再好看也就是个插花的,中看不中用。
还是复制碗好,虽然有些丑。
想到这里,阮清清手腕的位置疼了一下,像是被炙热的灯火,灼烧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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