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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见没人了,弯腰看了下自己的脚后跟,有点红了,她学舞蹈多年,很多时候都穿舒适的舞鞋,很少穿高跟鞋的。基本都是在拍摄的时候穿,拍完也就脱了,像今天这样穿着活动的,真的好几年没有过了,脚后跟是真的疼,甚至都磨破了点儿皮。她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徐嘉言,他虽然在跟人交谈,却也时不时会往她这边看,看得出是关心她的。还是不去打扰他了,夏栀默默地想,正想着要不忍一忍就算了,旁边递过来一个创口贴。夏栀一愣,抬起头便看到徐母笑盈盈地看着她。“没穿惯高跟鞋吧?贴着会好受点。”她面容和善,声音温和。夏栀有些愣住,她怎么也没想到,徐母会看到这些,有些不敢伸手去接。徐母看她不好意思,直接把创口贴塞她手里,“贴着吧,没人会说你的。”见她还是不动,把托盘的东西搁在圆玻璃桌上,在夏栀面前蹲下来,就要替她贴。夏栀看到她这动作,吓了一大跳,赶紧说:“谢谢伯母,我自己来。”徐母想她应该是不好意思,也不坚持了,把创口贴撕了递给她。亲眼看着她把两只脚后跟都贴上了,她才心满意足地说:“这才对嘛。嘉言叫你过来是来玩的,可不是受罪的。”又说徐嘉言:“男人难免粗心大意。下回我一定教育他。”“没事的伯母。是我自己没穿惯。不能怪他。”徐母就笑,“不用替他狡辩。他这人是什么性格,我最清楚不过了。平时身边连个女孩都没见,又怎么可能会懂得关心女孩。”夏栀其实觉得徐嘉言已经把她照顾的挺好了,就笑笑说:“徐总已经做的挺好了。”徐母眼睛一眨,“你真这么觉得?”夏栀点点头,徐母又问:“那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适不适合当男朋友?”“嗯?”夏栀有些反应不过来,“伯母,您误会了,我跟他真的不是……”她想解释,然而,还没解释完,就被旁边一道略带惊讶的声音打断。“夏栀?!”是刚刚不死心跟上来的夏玉萱,她看到夏栀简直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毕业之后不是在外地工作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徐母还主动跑过去找她说话,还给她送吃的,送创口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道她也是听说了这边有宴会,跟她一样,想来攀高枝的?想到这,她就捏紧了拳头,声音冰冷,“你怎么会在这?”我徐嘉言的人。夏栀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夏玉萱,她和夏玉萱相差六岁,本来没什么仇怨,但夏玉萱好强,总爱把她当做假想敌,怕她夺走了她爸爸的宠爱,三天两头就爱来找茬,加上她有个多事的生母。夏栀跟她凑一起,基本没有和平过。为了防止她们母女两再来给她捣乱,她大学毕业之后,才跟家里撒谎,她去了外地的一个小公司当文员,工资不高,又忙,鲜少时间能回家。他们母女早就看夏栀不顺眼,她平时不回家,她们自然巴不得。在这个场合遇见,还真是……冤家路窄。夏栀皱眉说,“我和朋友一起过来。”徐嘉言帮了她这么多,姑且算是她朋友吧。朋友?夏栀从小到大跟什么人往来,她最清楚不过了,又怎么可能会有跟徐家有关系的朋友?就连她,还是她妈妈找了好多人脉,求了好多人,才弄来的一张入场券。她居然,这么轻而易举,云淡风轻地被朋友带了过来。夏玉萱明显不相信,“朋友?什么朋友能把你带到这里来?”别以为她不知道,她上学时候认识的都是些小家碧玉,根本就没有富家公子。“这好像跟你没关系吧?”两人关系并不好,夏栀也没想解释的太明白。“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她语气并不是很好,夏玉萱一听这话有挑衅的意思,当即就要发火,旁边的徐母这时站到夏栀面前,皱眉问夏栀:“你们认识啊?”夏栀点点头,“认识。”却没解释两人之间的关系,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徐母多精明的人,听到夏栀这么说,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们之间关系不好。淡淡一笑,看向夏玉萱:“她是我儿子带来的客人,你有什么问题吗?”夏玉萱瞪大了眼睛,什么,她儿子带来的客人?那不就是说,她是徐嘉言带来的?她苦苦寻找机会想跟徐嘉言搭讪,夏栀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就傍上了他?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手骨捏着咯吱咯吱作响,却碍于徐母的颜面,不敢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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