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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韵时看了看只剩一个空位可以坐,顿时明白了谢燕拾想做什么。
亭中石桌边只设了四个石凳,谢流忱、谢燕拾、青溪三人一坐,剩下一个,她认为给谢澄言最为合适,不然谢燕拾又要故作天真,说些有的没的。
总归有谢流忱帮着压制崔韵时,谢燕拾的目的总能达成。
她对谢澄言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安心坐着,不用顾虑她。
谢燕拾也伸手拉住谢澄言,要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崔韵时就只能和元若、元伏等人一样立在一旁。
谢澄言坐下后发现局面成了这样,眼睛瞪圆了一瞬。
这像什么话?
偏偏谢燕拾还对着崔韵时微笑:“大嫂心善,定然不忍看我的婢女脚伤了还要站着,我和三妹妹都不比大嫂,大嫂从小就练武,身强体健。我们身体娇弱,走了这些路早就累了。”
谢澄言一听姐姐这矫揉造作的话就浑身不适,想着崔韵时刚才眼神示意她,她便忍住,没有当场发作。
崔韵时笑道:“妹妹,我应当站得远一些,毕竟我和你梦中的妖物长得一副面孔,你看了又要吓着。”
“大嫂现在和下人站在一起正好,在我身后,我见不着你的脸,又有长兄陪着我,我心中安定许多,”谢燕拾赧然道,“方才我太害怕了,大嫂不会和我计较吧。”
崔韵时以一笑作为回答,反正她回答什么都不重要,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谢流忱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一时无人说话,这件关于座位的小事好像就这么尘埃落定。
谢澄言看了谢流忱好几眼,边看边喝茶。
她足足喝了三盏茶,长兄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一心在为谢燕拾搭那座燕翎阁。
谢澄言大感失望,他怎么能这样处理二姐姐和嫂嫂的关系,他都不怕让嫂嫂心寒吗。
谢燕拾指着谢澄言头上的花环:“这是哪来的?”
“芳洲给我做的。”
谢燕拾笑着摇头:“妹妹你骗人,我刚才都听见了,明明是大嫂在问你想戴在哪只手上,这花环是大嫂做的。”
芳洲上前一步行礼回道:“二姑奶奶,三小姐头上的花环是我编的,手腕上的才是夫人做的,夫人的手不方便,只能做些小东西。”
芳洲故意强调这一点,以免谢燕拾故意要求崔韵时也给她做一个。
谢燕拾:“难怪,头上这个和手腕上这个不像一个人编的,你这丫鬟做的就是不如大嫂的好。”
她扭头对崔韵时道:“大嫂也给我编一个吧,我也想要。”
芳洲不可置信,她都已经提前说了夫人左手不便,谢燕拾怎么好意思还提出这个要求。
行云露出一脸殷勤的笑,好像如果她能为谢燕拾做事,会是天大的荣幸:“二姑奶奶,我的手艺是夫人院里最好的,做得又好又快,还请给奴婢一个机会,让奴婢为二姑奶奶做一个花环,二姑奶奶喜欢什么花?”
谢燕拾闲闲地执起茶杯:“你们这些丫鬟啊总是笨手笨脚的,还是大嫂做事细致,我才能放心。”
此话一出,谢澄言都怀疑自己耳朵出错了。
谢燕拾疯了吗,她简直口无遮拦。
然而谢燕拾下一句,就让谢澄言知道自己震惊得太早了。
谢燕拾:“大嫂当年从没学过为人妻该有的本事,如今还不是成了人人交口称赞的贤内助。头脑聪明就是不一样,大嫂就算做丫鬟,也能做成最出色的丫鬟。就算废了一只手,也能做出最让我满意的花环。”
“所以啊,我还是属意大嫂来做。”
谢澄言听不下去,她看了一眼长兄,见他毫无阻止谢燕拾的打算,心中失望至极。
她借口要去净手,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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