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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用那种怜惜的语气道:“等到你们真的死相凄惨,我再替你们查明真相好了。”
秋鸢震惊地抬头看了谢流忱一眼,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清过这个人。
青溪在她身后戳了她一下,秋鸢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失礼,低下头啜泣着道:“公子,不是的,你听奴婢说……”
谢流忱没有理会她,他的目光落在地上吃剩的赤豆糕碎屑上,看戏的神情慢慢淡了下来。
他想,她在吃这个的时候,心里必然又想着白邈。
怎能不想呢,青梅竹马的情意,被迫分离的结局,怕是一生都忘不掉,深夜都要在梦中一桩桩地回忆往事。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夫人若想教训她们,自有有别的法子。你本可以拉住她们,何至于要将她们的手脚烫成这样,委实过了。”
崔韵时闭上眼。
她想要反问他那你觉得我该如何,我被人欺辱还要事事替别人周全,看自己反抗得是不是太激烈,会不会伤了那些害我的人?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僵立在那里,一遍遍说服自己要忍耐,要恭顺,别为了一时意气毁了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
然后她声气和缓道:“夫君教训的是,这全是我的过错。”
谢流忱看着她黯淡的面庞,那张曾经生动的面容,此时没有半点活气。
她死气沉沉的一双眼盯着地面,好像那是她唯一在乎的东西。
谢流忱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怨恨,他控制着情绪,声线平稳道:“此事到此为止,元若,请府医来给这两个小丫鬟看伤。”
说完他便要离开。
秋鸢没想到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那她们受的苦遭的难又算什么。
她悲切道:“公子!我们是二小姐的丫鬟,崔夫人想要打杀我们不要紧,可是她无论如何也要顾忌二小姐的颜面啊。”
谢流忱停下脚步,语气不明道:“那你想要如何?”
秋鸢看着自己手背上被烫出的血泡,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夫人处置的是二小姐的丫鬟,那么就该问二小姐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只有二小姐满意,才是最紧要的事。”
谢流忱不置可否,转而问崔韵时:“夫人觉得呢?”
崔韵时还能说什么,成婚六年,她太明白谢流忱这一句问的意思了。
他根本不需要她的意见,也不会将她的想法纳入考虑之中。
他问她这么一句,绝没有为她着想的意思。
如果他真的觉得她被冒犯,在意她的心情,他早就处置这些丫鬟了。
可他刚才只想当作无事发生,根本不惩治这三个丫鬟,还特意嘱咐元若去请大夫来给她们看伤。
现在又因为秋鸢一通缠扰,反倒调转矛头来问她怎么想?
她才想问谢流忱到底怎么想?
崔韵时吸了口气:“我不知我该如何想,一切都由夫君做主。”
谢流忱看着她,等了等,却没等到她一句软和恳求的话。
良久,他终于开口:“那今晚便先散了,明日你再去见二妹妹,看她想如何处理这件事。”
崔韵时一言不发。
谢流忱的意思就是,把她交到谢燕拾手里,看谢燕拾想怎么处置。
好可笑。
没有比现在更可笑的时候了。
她是在做梦吗?
她被谢燕拾的几个丫鬟羞辱,她还手了,然后为了谢燕拾能开心,她就要乖乖地再自己送上去,让谢燕拾再羞辱一遍吗?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她。
她从来没有主动招惹他们,她已经尽量恭顺,不去招惹他和谢燕拾了,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她连自卫都是错的。
她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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