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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韵时没有理会她,她左臂的痛越来越剧烈,她撑住额头,不知道是头在痛还是手臂在作痛。
谢澄言捂着肚子,面色苍白,但是她怎么能让谢燕拾污蔑崔韵时:“你胡说八道,你踢人踢上瘾了,不按住你的腿,怎么把你弄出去,众目睽睽谁会真的对你动手,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自作聪明,做出蠢事还沾沾自喜吗?”
谢燕拾抓起石桌上的茶盏就往谢澄言脸上砸去,丫鬟们惊叫一声,都想去拦,可哪还来得及。
谢澄言下意识闭起眼缩起身子,一只手及时伸过来握住茶杯,茶盖却往地上落,崔韵时一脚把它踢向亭外花丛。
众人惊魂未定,下意识望向那片花丛,头还没转回来,就听见亭子里又是一声脆响。
崔韵时反手将茶盏往地上一砸,将它摔得粉碎:“够了,若还想吵,便去母亲那里争个高低。二小姐已经出嫁,有自己的家宅,我本不该过问二小姐的事。但二小姐既然一年有二百多日都要回到谢家过日子,我不该过问,母亲总能过问。”
谢燕拾瞪大眼,方才还泪珠盈盈的眼里转瞬射出怒火。
崔韵时这话分明是把责任都往她身上推,还嘲讽她与夫君不睦,才总是跑回谢家。
她有什么错,就算有,又怎么轮得到崔韵时来教训。
她岂会任崔韵时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你这……”
她的话还没说完,咣当一声响,茶杯跌落在石桌上。
几乎所有人内心都是一颤。
茶杯咕噜噜滚动着发出声响,谢流忱任凭茶杯在石桌上转了好几圈,才伸手将它扶正。
“吵够了吗?”
他语气平淡,声音不高不低,却没人敢无视他的话,人人都悬着心,竖起耳朵仔细听他说什么。
谢流忱却没让他们继续听下去,命所有下人都退到亭子二十步外候着。
把不该留在这的人清空以后,他才继续说:“你们是亲姐妹,就算要大打出手,也不要为了这么可笑的原因。”
谢澄言哑着嗓子,她刚才吼太响,现在嗓子都劈了:“什么可笑的原因,她分明没把嫂嫂放眼里,没把我当回事,长兄你看不出来吗?”
“这还不可笑吗?”谢流忱反问。
崔韵时垂下眼。
确实,她在谢流忱眼里是个无足轻重之人,为她争执怎么不可笑呢。
谢流忱还是不疾不徐地道:“燕拾只是想让她做几个花环而已,身为长嫂,关爱妹妹本就是她该做的,燕拾没做错什么。”
谢澄言哑口无言,并非是无话可说,而是她没想到谢流忱是这么想的,还当着崔韵时的面这么说了。
长兄明明在其他事上都看得透彻,此事也不例外。
他绝不是看不明白,只是当真觉得委屈崔韵时没什么大不了。
谢澄言看了崔韵时一眼。
那一眼满是担忧怜悯,还有隐晦的歉疚。
早知长兄偏心至此,她为嫂嫂出头也是无用的,只是白白让嫂嫂受气丢人。
这一眼却刺痛了崔韵时。
有人不把她当人,觉得她是泥胎木塑,不会痛苦不会难过,久而久之,她似乎也真的越少在意自己的感受。
只要她有表面的体面,能让娘亲和妹妹过得好就行。
她一直这么劝说自己,坚持到现在,回头一看,六年都过去了。
她觉得自己长大了,通达了,能不因别的人或是事而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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