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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的,阿提卡,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能得到极乐。”
女人布满潮红的脸上带着极度享受,飘飘然的表情,艾切尔也差不多,他快要被阿提卡使劲收缩的穴道压榨出第二次射精了。阿提卡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向前栽去,重重地砸在艾切尔的胸膛上,男人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一声,充血肿胀的阴茎在女人的穴道中一股一股地射出浓稠的白色液体。
“阿提卡?你还好吗?”
艾切尔大口喘了几下,才从空白的大脑中找回迷失的意识,关心地摇了摇似乎因为极度快感而昏迷在他身上的女人。
“阿提卡?”
女人看上去毫无声息,若不是高挺的鼻尖还冒着热气,艾切尔都怀疑这一场激烈的性爱已经击穿阿提卡的心脏,让她猝死身亡。
如果真的是那样可就太糟糕了,阿提卡·蒂森可还没有将自己引荐给她的堂兄——柯维尔的王储坦科里德·蒂森王子……
艾切尔将阿提卡推下来平放在床上,用力拍了拍女人的脸试图唤醒她,但阿提卡安静地沉睡在一团纷乱的黑发中如同一位叫不醒的睡美人。
“该死……”
艾切尔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用魔法,忽然看到余光中,四柱床帏的阴影中走出一个从头到脚包裹在黑色中的身影。
“是谁?!是你做的吗?”
赤裸的青年很快联想到阿提卡不同寻常的昏迷与这位不速之客有关,警惕地在身后捏起手诀。不请自来的男人一定不会心怀好意,但艾切尔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长长的兜帽遮挡住来者的大部分面容,只露出一个精致的下巴,高挑的身型也看起来很有压迫感,青年保持警惕。
“哥哥,真是很欣慰你在这遥远的国度一个人也能生活得不错。”
伊欧菲斯缓缓将兜帽取下,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床上昏迷的美丽女人,满意地看到艾切尔脸上的表情由警惕转变为惊讶,随即又陷入无尽的慌张。他缓慢而笃定地向艾切尔走近,贪婪地将青年脸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收在眼底。
哥哥长大了。
眼睛拉长了一点变得更加妩媚,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颗黑色的小痣倒是有几分韵味;脸型也微微变了些,精致得近乎有侵略性;比蔷薇花瓣还要柔软的嘴唇看起来格外吸引人,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模样也不显得愚蠢;最能证明他们血脉相连的那双碧绿的眼睛倒是仍保有记忆中的色泽,只是不复曾经的纯净。
他的艾切尔。
他的哥哥。
他唯一的爱。
为什么要从他身边逃走?
为什么明明没有死去,却不告诉他,让他在漫长的岁月中每一天都在痛苦的悼念?
“伊欧菲斯……”艾切尔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完全失去了面对阿提卡时的花言巧语,“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伊欧菲斯挑起半边眉,坐在床沿抓住艾切尔没有被床单裹住的脚踝,像青年对待女人那样高高提起放在嘴边,亲吻脚踝内侧那一片娇嫩又敏感的皮肤。
热的,活的,真好。
“不不不,你不能再这么对我了!”
艾切尔被伊欧菲斯的举动激了一身鸡皮疙瘩,挣扎着想要将腿收回,但伊欧菲斯的手还是那么有力,像一个镣铐那样紧紧扣住他纤细的脚腕,让艾切尔像一只被农夫提起一只腿的鸡,扑棱着翅膀想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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