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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雪,到底是比南方大得多,再过几日就是年三十了,府里上下忙的不可开交,也就黛玉院子里能躲个清净,一众嬷嬷丫鬟跟着姑娘都躲在暖阁里哪儿也不去,连小八哥都能进屋子取个暖。
黛玉歪在炕上,靠着引枕,一边懒洋洋的拿着长柄银勺子给一旁高几上的八哥喂食,逗的它吉祥话一句一句的往外蹦,一边听着屋子里下人们闲聊。
听着门口北风呼啸的声音,偏头透过隔扇上的玻璃望出去,就瞧见那边顾妈妈顶着风雪进了屋,不一会儿就绕过偏厅的屏风走了过来,打开帘进了屋子。
点酒从炕的一端放下怀里装满核桃仁的小篮子,站起身走上前去,扶着顾妈妈坐下,从一旁的暖盅里倒了碗核桃酪递过去。
顾有枝端着暖和和的喝了一口,这才舒畅了过来。
“外面可走了?”黛玉瞧着,抬眼朝窗外瞥了一眼问道。
顾有枝放下小碗,拿起夹子跟着一道夹核桃,看着黛玉凑过脑袋低声说道:“走了,我躲在门后瞧着,被前面那袭人给拖了回去。”
黛玉听着啪的一下将勺子丢在炕桌上,惊的高几上的八哥扑腾着翅膀,嘴巴叫唤个不停:“莫生气莫生气,生出病来没人替。”
噗呲,惹得屋子里的众人笑做一团,雪雁躲在王嬷嬷身后看着姑娘吃瘪的样子好笑极了,惹得王嬷嬷隔着厚棉衣都想掐她。
“好啊,你个小东西。”黛玉拿起长勺就去戳它的嘴,瞪大着眼睛,故作凶样的威胁它说,“待会儿我就让点酒把你给炖了,让你疯。”
逗了一会儿就将东西放在桌上,拿着湿帕子擦了擦手,对着顾妈妈抱怨道:“也不知那二哥哥是怎么回事,整日里就想着往姑娘屋子里钻,前日里我去宝姐姐那里给她送诗集,你是没瞧见,一进屋子就瞧见他跟着几个姐妹都在那屋子里行酒令,乌烟瘴气的,还想拉着我一起。”
说着就把帕子丢到一边,心有余悸的道:“平日里也就罢了,姐妹们玩玩闹闹图个开心,这大冬天的脱了袄子滚在炕上像什么样子,幸好春心姐姐机灵,推辞着说不方便,这才逃了出来,不然啊,还真被拉着一道吃酒去了。”
王嬷嬷在一旁矮凳上帮着春心理丝线,听着也是直摇头,对着黛玉说道:“这也是没得办法,您瞧瞧这府里,成型的主子也就那么几个,这个听说也是好不容易养大的,前头那个哥哥更是什么都没留下就走了,这个更是恨不得当眼珠子似的疼,从小就被养在后院里,磕了碰了都不行,到底是养的娇惯了些。”
“这哪儿是娇惯啊,娇惯还好了,昨儿遇到前头晴雯还在说...”
还没等雪雁说完就被王嬷嬷打了嘴,推了一把说道:“少在姑娘耳边说这些。”
听着外面风声好似夹着敲门声,点酒比着手指禁声,几人静静听去,看着姑娘说道:“好像有人敲门?”
“去,看看去。”王嬷嬷气冲冲的推着雪雁起身,叫她出去看。
雪雁走到隔扇边,对着王嬷嬷做了个鬼脸,气得王嬷嬷拿起手中的络子就要丢她,这不省心的东西,什么污言秽语也敢说。
“姑娘,是小豆子来了。”听着就瞧见雪雁就推着一四五岁的小童从外面走进屋。
顾有枝连忙起身,拉着小豆子到跟前,用手捂着冻得通红的脸蛋,心疼的说:“哎哟喂,这大冷的天,谁叫你跑过来的,你老子娘又死哪儿去了?”
小豆子是秦嬷嬷的小孙子,从小在林府长大,别看年纪小,这小孩儿可机灵的很,以前在扬州的时候没少跟着顾阳屁股后面偷鸡摸狗的。
小豆子坐在炕边的脚踏上,捧着点酒给他倒的核桃酪三两口就给喝完了,完了把空碗递给点酒姐姐还要了一碗,从怀里掏出个信封交给姑娘,这才仰头看着顾妈妈说:“就是我奶叫我来的,林大爹眼瞅着快年底了,就叫墨方哥哥拉了车东西给姑娘送过来。”
从进了荣国府天天应付着府里的人,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联系呢,他们这就送了信过来,顾有枝连忙带着雪雁出门,朝后门走了去。
到了角门就瞧见看门的婆子从一旁的屋子探出头,一瞧是林姑娘院子里的顾妈妈,招呼了一声:“顾妹子,刚刚你们姑娘外面的小子进去了,瞧见没?”
“瞧见了,谢谢姐姐给开了门。”走上台阶,摸出一把铜钱悄摸的塞手里,“天冷了,给姐姐打酒吃。”
那婆子摸着钱,贪婪的笑着,拉着顾妈妈就是说:“按规矩就不能放进去的,哎哟,我一瞧那孩子小小的一个,冻得不行,心疼啊,一听是林姑娘院的,就赶紧送了进去。”
“还是姐姐心善,赶明儿让点酒给姐姐炖个蹄髈下酒吃。”说完就拉着雪雁过了夹道一路走到后门。
路过周瑞家的门口,顾有枝眼珠一转想了想,上前敲了门,不一会一个大冬天还穿着薄袄的丫头悄悄开了门,看着顾妈妈问道:“顾妈妈,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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