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另外几个手指一顿,音乐全部停下,边瑞在说什么?这不是搞事吗!
白斯年也慌了一秒,急着朝他摆手,这位“盲人兄弟”气得摘下墨镜,挑衅道:“你才瞎呢!你们大一的新生啊?弹的什么东西啊?别给州音院丢脸了成不!”
尽管白斯年疯狂朝边瑞打手势,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边瑞此刻却当没看见,麦克风里传来他平稳的声音。
“第一次来州音,确实不知道这里有没素质的人。”
崔烨熠吃瓜不嫌事大:“我们的音乐,差生是听不懂的。”
那位同学气得一边拿着手机发微信,一边愤懑道:“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居然敢这么说我!哥几个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乐队!”
白斯年向来是个合格的和事佬,他立马安抚那个人:“他们都是无心之言,你别往心里去啊,怎么?你也是乐队的吗?”
“哼,”那人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我们可是风靡全校的‘六头’乐队!你们最好是去打听打听再说话!”
“我们会的,请你不要干扰我们练习。”崔烨熠得意洋洋地说道。
那人吹胡子瞪眼气鼓鼓的走了。
范宏逸抱着贝斯,走到边瑞旁边,有点没好气地说道:“你突然说别人盲人干嘛啊?”
边瑞看了眼范宏逸,没说话,只有白斯年知道,他是在帮自己出气罢了。
可白斯年又不好意思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说边瑞是为了替自己出头,多少有点炫耀的意思了。
他心里却十分感动。
“‘六头’乐队,是什么?”沈北问。
崔烨熠甩甩头:“管他们什么六头老六的,我们最强!”
白斯年嗯嗯的点头,赞同不已。
就当今天这件事只是个小插曲了,该练习还是继续练习。白斯年打算过两周再熟悉下州城的环境后,让他们去街边演出。
如果运气好,低价接一些商演也不错。
晚上,他们五个去学校附近的商场吃了顿烧烤,再回到学校。
五个人跑到活动室又玩了会儿音乐,实在太热,便没呆多久,打算回寝室。
崔烨熠的室友周末出去玩,不在,所以可以把床收拾下给范宏逸住一晚。
而沈北想呆在白斯年宿舍,白斯年便换上了新的床单被套,给沈北睡,自己去找隔壁借了个床垫,打地铺睡。
熄灯以后,白斯年睡在过道上,正迷糊着马上要进入深度睡眠了。
突然听到沈北小声感叹道:“被子好好闻,有阳光的味道。”
“嗯,”白斯年半睡半醒间,依然在回应他,“拿到楼顶晒过一整天的……”
沈北又说道:“怎么晒的呢?我都不会。”
白斯年哼唧了两声:“就是洗完,挂在绳子上晒……”
边瑞知道白斯年困得不行,看不下去了,打断道:“沈北,睡觉,明天醒了再说。”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