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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邵坤冷笑,抬手推他下去。
吃完饭,江朔给他端来雪梨汤,“林姐走之前刚做的。”
陆邵坤看到后却是愣了一下,随后看向他,视线落在喉咙处,然后重新低头看向手机,“给你自己也弄一碗。”
那晚颁奖典礼前,江朔接连三个大夜,一杀青便马不停蹄从外地赶回申港,本就疲惫,又在红毯上吹了风,当晚还没什么感觉,第二天一早起来,喉咙就跟刀割了似的,连着这周都不太舒服,下午阿姨炖完便先喝了一碗,美其名曰帮陆总尝尝。
“我下午已经喝过了。”他在陆邵坤身边坐下。
陆邵坤听了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陆邵坤有洁癖,林姐和佣人都不在,一片狼藉的厨房只好由江朔来打扫,水龙头哗哗出着水,江朔把碗碟丢进洗碗机,摘下手套,看了眼手背上烫红的伤口。
一双手从后面过来,扯下他的衣领,陆邵坤低头亲吻他的颈窝。
“还没好。”江朔反手搂住他的脖子。
“丢着。”
陆邵坤声音沙哑,说着,将人抱起来,放到料理台上。
揉着陆邵坤脖子的手猛地收紧,江朔仰起头,喉结轻滚。
陆邵坤直起身,手臂扣着江朔的细腰,俯身吻在他的唇上,一点一点将里面的舌尖勾出来,反复吮吸。
快一个星期没弄过,陆邵坤吻得很凶,江朔有点被亲懵了,受不住地倒仰过去,陆邵坤突然松开他,抬起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勺。
江朔迷迷糊糊回头,那只手又在他的眼角挡了一下。
他后面刚好是橱柜的尖角。
这不像是个好地方,关掉水龙头,陆邵坤将人抱起来,江朔两条腿勾住他的腰,两个人一边亲吻,一边去了沙发那边。
弄完已经是凌晨三点,江朔困得眼皮直打架,大脑晕晕乎乎一片空白,只记得看见陆邵坤从自己身上起来,下床走进浴室,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一早,陆邵坤又被一阵熟悉的窒息感憋醒。
江朔也不知道怎么睡的,一条小腿压在他肚子上,整个人横过来,睡成一个大字,将一张kgsize大床填得满满当当。
右手放在那个可恶的脚踝上揉了片刻,陆邵坤兀自醒了会儿神,然后撩开被子找到始作俑者,伸手过去,勾住江朔的腰,一把将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江朔睡得很香,侧着身,睡梦中舒展了一下身体,将脸埋进枕头。
四肢给他缠好,确定这人老老实实窝在自己怀里,陆邵坤才再次闭上了眼睛。
这几年不拍戏的日子,江朔一直过得很规律,看书健身吃饭睡觉,另外二十四小时保证陆邵坤要求的随叫随到。
可能是嫌龙洲岛太远,差不多一年多前,陆邵坤开始让他来自己这里,江朔空闲的时间不多,零零碎碎,很少超过一个星期,所以往往在陆邵坤这里一待就是一整个假期,期间连门都很少出,是以几天后,陆邵坤突然问他晚上有没有事,江朔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愣了几秒,他立刻就明白了陆邵坤的意思。
肯定是晚上要带人回来,叫他腾出地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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