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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自无二话,肃然应允。
……
……
青彤墟内,墨知遥脸色阴沉,一语不发。
遭遇过落石、暗箭、火坑、毒瘴、锁缚……她本就不多的耐心已然消耗殆尽。她掸开一支疾坠而下的长枪,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将情绪压下。
要说夷平这耒霞山也不是难事,但之前被带走的村民恐在山中,贸然动手只怕伤及无辜。她有心探查村民的所在,好避开要害,但真气一进青彤墟就遇上了重重阻碍,如屏似障,引得真气迂回,反复进退,竟不能深入。果然这尘烬宗的老巢布满了机关阵法,也难怪太羽宫久攻不下。
想到这儿,她回头看了萧冶一眼。萧冶手擎金鼎,一路都提着心。念及墨知遥,他并未有太多动作,只是默默跟从。见她回了头,他颔首回应,道:“墨姑娘不如歇一歇,由在下来探路吧。”
墨知遥没接话,转头继续向前。
萧冶面露无奈。他看了一眼掌中的金鼎,不禁暗暗一叹。鼎中光辉幽微,是被压制之相。以往攻山也是如此,一入青彤墟,便有大半金丹无法发动。此地必有道阵,只是不知阵眼所在,多年来始终无法破解。但今日墨知遥既来,或许能借她之力剜除尘烬宗,也算为民除害了。他想着,从怀中取了枚金丹出来,嵌入了一旁的山壁,权作引路之用。
墨知遥对萧冶的举动毫不在意,甚至连他跟不跟着都不理会。她纵身腾空,跃过一片剑林,落在了一片房舍之中。
说来也怪,自入山以来,就没碰上一个人。按说尘烬宗也有不少弟子,怎连个守卫都不见?如今又见这么些房舍,却还是一点生气也没有。
墨知遥皱着眉头,随手推开了一扇房门,就见屋内陈设齐整,似是起居之用。桌椅上覆着薄薄的一层灰,是有些日子没人住了。她打量了片刻,退出房外,又接连进了几件屋子,亦是同样的状况。
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理应有狼藉之象,但这些房屋收拾得极好,不见半分杂乱。若是原本就空置的房屋,家什就不该如此齐全,更不说每间房屋都有不同,或是多了几件兵器、或是少了几样摆件,分明落着生活过的气息。这就好像是,有那么一日,所有人整备妥当,如寻常般离开,却再也没有回返……
恍然间,她想起了自己的徒儿——体内百余具荒骨,皆与他年龄相仿,也都修炼过离火丹鼎……
脑海中骤生喧嚣,不断将回忆叫嚷出来:
“……一直以来他广收弟子,是找人替他趟水过河呢……”
“……修行之道只有强弱,没有正邪!弱者当为强者柴薪……”
“……我不是柴薪,更不会任你们践踏!我宁可死也不会如你们的愿!……”
墨知遥忽觉一阵晕眩,手撑着门框缓了片刻才恢复了清明。
损毁的内丹、同门的荒骨,柴薪与烈火……
她依稀有了些许意识,但记忆凝滞在一处,终究不能通透。只是,凭借这些许的意识,她明白了一件事:海上的傀儡、斩断的神像、设在青彤墟的陷阱……一切看似挑衅,却并非冲她而来。
眼看她身形不稳,萧冶上前,关切地问道:“墨姑娘,怎么了?”
“该死的东西……”墨知遥站直了身,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来。
话音带着威压一同落下,震得屋舍摇晃、山峰颤动,惊起一片鸦雀……
……
……
鸦雀惊飞,唬得常甯顿住了步子,下意识地往程柯身旁靠了靠。
程柯蹙眉观察了一番,安慰她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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