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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怕的不是骷髅,是死。”
这句话颇有深意,叫常甯好一番琢磨。程柯不再多言,领着众人继续前行。尸犬们远远跟着,平添几分危险。
众人走到山道尽头,就见一片开阔山坪,赫然是一处道坛。这道坛约莫九丈方圆,乃八出菱花之形,依卦位设八小坛。道坛中央,立着一根石锥,亦是九丈之高。锥身满布深槽,连通坛内的沟渠,纵横铺开,又交错着汇至小坛。
常甯看了片刻,也不知这道坛是什么名堂,便问程柯道:“这是仿菱花之镜,寓意阳燧取火于天?可中间那石锥又是什么讲究?难不成是日晷?”
程柯回答:“确是寓意阳燧,却不为取火……”他走上几步,抬头望着那石锥,“是取血。”
常甯一怔,再看这道坛,果见深槽与沟渠中隐隐沁着血色,昭示着种种残忍。她一阵心悸,忙踮脚轻跃,几步退到了道坛之外。
听着他们的对话,江叙猛地明白了什么,开口道:“抓走村民,是带来这儿取血?他们现在在哪儿?”
程柯无话,默默走到道坛边沿,低头看了一眼:“姑且没事。”
众人听了这话,心急火燎地跑到他身旁,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望。但见山崖之下,悬着一张鲜红巨网。巨网并非绳索编织,也非锁链缠结,倒像是血脉连络,上头缀着数百个囊袋,乍看去,如血瘤一般,诡异可怖。
猎手们见那些囊袋依稀透出人形,惊道:“里头有人?!”
此话一出,猎手们有的找出了长杆和绳索,有的在崖壁上寻了能爬下去的路径,直想着救人。
“别动。”程柯轻喝了一声,止了众人的举动,“这是‘千结血络’,只要触碰就会被缠住。若是挣扎或解开任何一个‘结’,血络就会全部断裂,上头所有人都会掉下山崖。”
如此,便无人敢轻易逃跑,也无人能轻易救人……
“好歹毒的心思。”常甯皱眉,骂了一句,“不然让广恒号飞过来,在下头接着?”
江叙闻言,叹着气开口:“入山之后,金鼎就不稳定。只怕船上的风雷金丹也有影响。”
众人皆烦恼起来。也不仅是金鼎,连法器亦无法顺利发动,光凭他们几个如何能救下所有人?众人一筹莫展,都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程柯。
“要救人也不难,只是费时些。”程柯说着,转身走到离位的小坛,跨步站了上去,“此处道坛,名唤‘沥血’。唯有修炼了离火丹鼎的弟子方可使用。运转离火,‘千结血络’就会释放一个……”他突然顿了顿,似是纠结了片刻,但很快又顺着说了下去,“就会释放一个‘血牲’。‘血牲’会直接落在石锥上,穿心放血。只要在落下时截住,当可无恙。”
常甯走到了程柯面前,问他道:“为何不等娘娘来?”
程柯一时沉默。靳绍离视墨知遥为死敌,长久以来不断钻研化骨炼,试图找到破解之法。尘烬宗内自然少不了防范化骨炼的布局:布阵设局打造迷宫,能扰乱真气;掘山挖骨销毁尸骸,为杜绝傀儡。即便墨知遥来了,想必也难以施为。更何况……
“你之前说得没错。这是冲我来的,自然该由我解决……”程柯道。
常甯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引动‘千结血络’,一次只能释放一人,对么?”
程柯没有否认。
“要救所有人,就得重复数百次。你的内丹已毁,强行运转离火已是勉强,还要这般消耗,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常甯见他始终不回应,叹了声,道,“算了。有些话,我说累了,你也不听。”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盒,递给他道,“这是蜜炼的玉英丹丸。多少增些气血。”
程柯接过,道了声谢。常甯也无他话,转身对江叙一行道:“可有带了火信的?赶紧告知娘娘和萧长老我们的位置。”
江叙应了一声,取了火信给她。自己绕着石锥转了几圈,又与猎手们商议了一番,选了几个擅长攀缘的出来。几人爬到石锥顶端,取了绳索固定住身形,其余几人在石锥之下拉起了网,做好接人的准备。
焰火伴着朝阳一同升起,程柯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瓷盒,打开取了一颗丹丸出来,含进了口中。他并不急着咽下,只等丹丸自行融化。玉英润入咽喉,片刻暖了心胸。
眼看众人也已准备妥当,他屏息凝神,扣诀结印。瞬间,星火散落,没入他脚下的道坛。山崖下,血络得了感应,蜿蜒扭动着将一个囊袋高高吊起。血络抽丝,囊袋缓缓解开,露出了里头的人来。不等众人认清模样,血络猛然动作,将人不偏不倚地抛向了石锥。石锥顶端的猎手们眼疾手快,将人截住后用绳索系着,缓缓放下了地。
一人顺利得救,令程柯颇感欣慰。也是此时,翻腾的离火催出痛楚,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可这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体内,百余具荒骨替他承受着离火的灼烧,支撑着他的性命。而今这些痛楚,是他应付的代价,也是他应得的惩罚……
……
……
焰火升空的那一刻,带出一声嚣响,惹得墨知遥停下了脚步。
萧冶认得那焰火,上前道:“是羽猎营的火信……他们竟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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