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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探温淮序身份的目的已经达到,晏绾也就不装出一副对晚上烟火表演感兴趣的模样。
毕竟在现代,怎样的烟火她没见过?
初春的天气多变,午时还算晴好,现下却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温淮序负手站立在廊下目送少女远去,春雨淅沥,飘忽细碎的雨点落在她乌黑柔软的鬓发上,她却浑不在意。
那道身影翩跹远去,不带分毫留恋,转过游廊旁初盛的梨花,便化作重重花瓣遮蔽下的一点黑影。
“主子,晏姑娘就这么知道了您的身份......可于事无碍?”身后传来十六担忧的声音,他身为属下,本不该有此一问,然若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主子面上虽是宦官,却仍少不了居心叵测、蓄意接近之人。
他对晏姑娘的印象颇佳,但人心总归复杂,更何况主子的身世如此复杂,也不知道晏姑娘被牵扯进去是幸或不幸。
温淮序没有应声,半晌后才道:“你可听过一句话,妍皮不裹痴骨。晏六姑娘这样的妙人,远比你想象的聪明通透。”
“是。”十六心知主子心内自有乾坤,双手抱拳应道,不再多言。
“明晚是太后寿宴,淑婕妤那你让人盯着些,若是冲着晏姑娘去的,便替她解决掉。”
十六心里暗暗震惊于这晏六姑娘在主子心中的分量,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只低声应道。
“你办事我一向放心……倒是另一件事......”温淮序回过身来,宽大袖口处落出一枚符币,正正好落在十六合抱的双拳上。
符币只有一半,上面画着仙鹤半躯,勾勒的线条是生辉的金粉,晃人眼睛,却让十六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双手合握不动,却听扑通一声,人已然跪倒在地,“鹤厂不干净,属下有失察之责,求主子恕罪!”
四下皆静,唯有雨水顺着屋檐溅到青石板小道上的声音。
“这是从方才那人身上搜到的。”温淮序不看地上跪着的人,也不叫他起,只提醒了这么一句,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叫十六的后背渗出细密的冷汗。
和锋芒毕露的鲁南王相比,定王在京中已沉寂多年,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竟然偷偷摸摸地把人插进了鹤厂里。
十六作为鹤厂的首领,竟出了这样大的纰漏,当杀。
他将双手平举至齐眉,仍稳稳地托举着那枚符币,“属下自知死罪,还望能亲手抓出那内奸,之后便自裁以谢罪。”
“自裁?”温淮序眉毛一挑,斜斜看向垂着头的少年,“死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你要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十六身形一颤,咬咬牙,“那便求主子许属下将功补过,绝不再犯。”
“把人找出来,留个全尸送到定王府去,好叫他们主仆二人重聚。”温淮序薄唇开合,生杀之事早就习以为常。
“定王蛰伏已久,因着被主子扰乱计划才急躁起来,乱了方寸,属下担心,他还有后手。”十六心知主子未曾怪罪,心思也就转到了定王的事上去。
温淮序矗立在栏前,手指缓慢而有节奏地击打着被雨水溅湿的围栏,“他若是能沉得住气,那才该担心。一向隐忍的急躁了,一向冒进的又蛰伏了,这时局愈发有趣了……”
比起主子的游戏人生,十六显然焦虑些,毕竟前有狼后有虎,就连皇上也对主子心生防备。
“且看着吧,明晚的寿宴定是精彩不断。”温淮序笑着抹去指尖的那丝湿意,与跪在地上的少年错身而过。
*
“博沂藏得如此之深,竟也被温淮序连根拔起。”纪昀懒散地倚靠在黄花梨罗汉床上,右手撑着下巴,左手随意地搭在腿上,“好不容易插进去了人,还没站稳,就被丢了出来。”
面具男子结结实实地磕了个头,“是齐贤派去的探子露了马脚,叫九千岁顺藤摸瓜给揪了出来。”
“平白无故的,怎会露了马脚?”
“那探子跑去了金粉梦……结果被九千岁逮了个正着。”面具男语气里也颇为不满。
“废物!”纪昀左手一抬,将侍女手上的金碟掀翻在地,“这个齐贤当真是废物,没事跑到温淮序的地盘做什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若再有下次,他这副使也不必当了。”
“属下已经让人传过话了,王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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