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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已经到了小腿高度的门槛,入目而来的便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牌位。
如今排位前已经干干净净,没有了任何香火,甚至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夏长衣想着自从夏苏木失踪后肯定都没有人来给老祖宗来进香火了。
手札上说若是异姓子弟供奉家族香火,就算有灵牌也会让老祖宗吃不到香火,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江翩才会在外面等着吧。
之前某一县太爷生了一个儿子,总是让他儿子给祖宗供奉香火,后来听说有一个阴阳眼的奇士路过,便邀请那阴阳眼的奇士去看了一眼,发现灵牌上一同养着两道魂,其中一道饿得瘦瘦巴巴,一道喂得膀大腰粗,而那膀大腰粗的竟赫然是邻村的屠夫。
后来在县太爷的责问下,才知道自己的夫人本来生下了一个女婴,在重男轻女的时代于是与邻村生了一个儿子的屠夫家更换了。
屠夫的儿子贡香自然是给了已经死去的屠夫魂吃了,于是屠夫被喂得膀大腰粗,自己家的老爹反而被饿瘦得干干巴巴。
而当时路过的阴阳眼奇士便是夏禾,也被记在了夏禾手札里面。
归宗
夏长衣上前点上了香火,老老实实跪在祖宗的牌位前,三上香后三叩首,三叩首后又是三拜,她抬眼看了一圈眼前的牌位,却一直没有看见夏禾的牌位,微微感觉有些奇怪。
却也没有在意多少,毕竟二三十多个牌位,一眼看不到也很正常。
上完香出了祠堂,江翩依旧站在原地,双手环抱胸前,靠在木柱子上,眸眼微微放空望着天,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江翩。”夏长衣唤了一声,轻叹道“我的手指好疼,我们去医院拍个片吧。”
江翩侧头看向夏长衣,只见夏长衣的额间明朗了些许,将那黑灰气色遮掩了一点,知道是夏家的祖宗暗地里给了夏长衣保护,松了一口气,点头道:“走吧。”
本来以为社恐又好像是神秘学大佬的江翩不会陪自己来医院拍片,却不曾想到此时的江翩就站在门外的等候室里,目送着自己去拍ri。
等候室依旧比较吵闹,她就安静地站在角落里,脸上带着夏长衣看不懂的好像有点傲娇的神色?
夏长衣拍完片出来后,就见江翩缩在角落里,因为长得漂亮,加上那一身奇装异服,不少人还偷偷瞄她,只是她一脸淡然地站在后面,脸上冷漠得没人敢去搭讪。
夏长衣拉着她一同坐下,道:“再等半个小时,马上就好了。”
江翩乖巧地点头,一只手拉住了夏长衣的衣角,很像是一只刚出生还未睁开双眼的小奶狗,看起来无助得很。
“我们到时候先去贵溪吗?”夏长衣不禁问道,她对贵溪的了解更像是高中时期地理书上提到的一座小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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