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终于,氏神的外貌变化开始变得明显了起来。他的手再也不会从袖子里露出来,脸上的微笑神情越来越呆板,好像画上去的神情,脸颊瘦削得有些可怕。他不怎么说话了,枯坐在神台上一动不动,属于“人”的感觉从他身上慢慢抽离。氏女们来上香,对待他的态度恭敬而畏惧,斟酌着问他:“再过一个月,我们是否就要为您准备这次的祭品了?”氏神的反应有些缓慢,他点了点头说:“可以。”所以下个月,氏神就会变成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样子?到时候她还是待在这里吗?罗玉安刚这么想着,耳边响起氏神木然但和缓的声音,他说:“你该离开了。”想了很久的离开突然摆到了她面前,罗玉安一下愣住了。她恍惚地看着逐渐显露出狰狞恐怖模样的氏神,低低嗯了一声。“好,谢谢您。”她很感谢氏神,感谢这段时间他的庇佑与纵容。原本她就是个快要被处决的死刑犯,但是现在她能活下去,或许还能做完自己想做的那件事,她很感谢这一场相遇。留在神龛里的最后一夜,罗玉安又折了很多的山茶纸花献给氏神,除了这些,她孑然一身,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表达谢意。第二日,氏女们前来上香,听到她们的氏神开口说:“你们送她安全离去。”安全离去?送谁?两个老太太盛满疑惑的眼睛迅速被惊愕覆盖了。只见氏神身边的神台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她头发乌黑,略显不适应地站在那里,对上她们瞪大的眼睛后,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朝她们点了点头。罗玉安当了几个月的“幽灵”,突然间现身在人前被看见,还有点不习惯。两个老太太眼里的诧异和震惊太过明显了,罗玉安都觉得她们会不会受刺激过大直接晕倒过去,这么大的年纪确实挺危险的。“你……你是那次的祭品?你还活着?怎么会,我们都没发现……是氏神……”一位老太太失声惊呼,被另一个老太太拉了拉,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看一眼上首的氏神,连忙噤声。“送她安全离开。”氏神再度开口。两位氏女绝不质疑违抗氏神的话,低头称是,示意罗玉安跟着自己走。罗玉安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离巢的鸟,胆怯得不敢迈步,但胆怯只是转瞬间,她没有犹豫地抬脚跟着两位氏女走了。走出神龛,回头看了一眼,帘子恰好落下去,遮住了华丽厚重烟气缭绕的神台,氏神的身影完完全全沉没在了黑暗中。她沉默地跟在两位氏女身后,就像是初次来这里那天,走廊空荡无人,春日的风还不算暖和,她觉得有些冷。跟着氏神走过这条走廊的时候,她从来不觉得冷。走到外院,冷静从容的老太太好像坚持不住了,忽然间一个大喘气,捂着自己的心口痛呼:“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另一个老太太虽然没有痛呼,但看着罗玉安的神情也十分复杂。接着,院子忽然乱了起来,年纪太大受刺激太大的老太太被火速赶来的医生救治,还是坚持要起来亲自把罗玉安送走。“这是氏神的吩咐!”两位老太太一声令下,车子开进了古宅里,穿着西装的男人将她们迎进了车。罗玉安坐在两位老人对面,在她们的目光之下如坐针毡。她以为老太太们会盘问她许多问题,结果没有,这两人只是一直在用一种冷漠严肃的不善眼神盯着她,像在挑剔一块不合格的肉。森林长路上的一座座红柱门楼在车子的呼啸下落到身后密林深处。来到森林路口时,那里已经有另一辆车在等着,罗玉安将会独自乘上这辆车,远远离开这里。车内的中年男人下车迎接,看见两位极少露面的氏女,露出殷勤笑容,“氏女,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由我来送这位离开旧宅。”氏女们嗯了声,态度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高傲,除了面对氏神,她们对谁都是这个态度。对于即将离开的罗玉安,其中一位氏女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她就像是自己的一生信仰被玷污那般难受,愤愤道:“你亵渎了我们的神!”罗玉安下意识想辩解说自己没有,然后一瞬间想起自己曾躲藏在氏神的红线里、经常藏在他的身后、每天拉着他的袖子吃东西、请他带自己去洗澡、吃他的供品还不小心往他的神像里扔过头发……这些算亵渎吗?她底气不足,想想还是保持了沉默。老太太还在悲愤欲绝地大喘气:“你这个卑劣的……!”哪怕她没说完,罗玉安也能猜到她十有八九想说她是卑劣的老鼠。没关系,她只是个挣扎活着的小人物,本身就平庸如鼠,有这个自知之明。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