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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你。负司救了那么多人,哪可能个个都娶,你这种姿色的,最多当妾。妾是没资格用‘嫁’的。”
负司不吭声,于是大家又改为联系古任。
古任:“差不多吧。”
一个老员工突然参与话题:“差不多是差多少?有一次我奇迹般地提前得知了我下一个情绪场的场名,我问你那情绪场是否安全,你也回答我‘差不多’。接着我进入那情绪场,遭遇了九死一生,存款能量全用来治伤才勉强吊住命。后来还花了十几个情绪场任务的能量才终于把伤全部治好。”
古任:“所以最终不是彻底治好了吗?以结果来说,确实就是安全的。”
古任:“你们逼问我也没用。虽然我是比你们待在负司的时间更久,但你们看我的外表就知道,我的思路还是人类的,我并不真正理解负司的想法。如果我完全理解了负司,我的外表应该会像负司一样虚化——至少是部分虚化。”
席祥毅:“想法影响能量,能量影响魂体。”
古任:“不过也有可能想法彻底非人后,却故意伪装出人类的外表。当你们成为老员工后,你们迟早会遇到那样的同事,他们其实是外星人,原本的容貌与你们差距很大,但其为了潜入你们的队伍,于是伪装成了你们的模样。”
“……然后呢?”
古任:“然后,就是一起做任务呗。负司又不允许员工们自相残杀,外星人成功潜入你们之后不会暗杀掉你们的,他们就是想让自己显得符合负司员工的主流外形,也就是合群。”
古任:“旁听的老员工另说,但菜鸟们,我劝你们不要早早地研究负司规则、能量本质等深奥的东西。现阶段,你们好好做任务才是正经。”
古任:“情绪场任务不仅能让你们积攒能量,也能让你们越来越了解你们的魂体。当你们不断地使用原住民的壳子,或者直接用魂体行走在不同的情绪场内、做不同的事情时,你们的魂体会很自然地得到锻炼。”
古任:“很多无心研究理论的老员工说不清楚自己的强力技能是如何成形的,但他们就是能精准地控制他们的技能,并本能地知道如何在使用技能时尽量降低能耗。”
古任:“负司的基础规则是基于负司对世界的认知,而负司的认知方式就是本能、直觉、混沌。所以如果你们想要在负司的框架中尽量强大,那么你们便得尽量去贴合负司那种没逻辑的逻辑。如果实在贴合不了,你们可能只好考虑离开负司出去单干、自建一套逻辑。”
古任:“负司一直试图学习修真文明的模式,但它始终学不好,里面最核心的障碍就在于,成熟修真文明的结构太规整了,负司没有办法适应,强行完全照搬会让负司很难受,而如果只搬局部、没有相关部件辅助又不仅效果不佳,还经常弄出灾害。”
侯卞:“负司肯定不会以残害员工为乐对吧?”
古任:“负司唯一的乐趣是收集能量、壮大自身。残害我们能增加产能吗?你们始终要记住,负司的产能逻辑是升与降的结合,负司不可能无限堆高我们的负面情绪,那不产能。”
古任:“不崩溃、能缓和的负面情绪,才是负司要的。”
古任:“负司可能算不上一个好东西,但也没有非常坏。负司更像是一个客观的存在物,和雨、风等差不多。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灾难甚至死亡,但也会给我们带来舒适、利益和强大。就看我们如何利用这个平台了。”
小绒毛进入了它的第十个情绪场的准备区,这一回它又一次只有两名队友。
小绒毛:看来十成员真的算很大的队伍啦。
此次的队友之一又是在第一场中当过小绒毛队友的,易昌雯,这次也是她的第十场。
另一个初次见面的队友也姓易,叫易晖,男性。这是他的新手第一场。
进了准备区后,易昌雯甚至来不及看见小绒毛,注意力便完全被这次的情绪场名字吸引了。
那名字很简洁,就一个字:秃。
易昌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脑门,然后抱着侥幸心理看背景介绍。
这次的背景介绍也很简洁,但精准地打破了易昌雯的侥幸心理:你的头发还在吗?还好吗?
易昌雯的个人任务:你自己脑袋上的东西,你自己看着办吧。
还有一个附加任务:本场有初次做任务的新手,好好照顾他能提升你的收益。
易昌雯:这一场恐怖得也太真实了吧?说好的第十场必灵异呢?灵异呢?!
易昌雯好不容易从窒息感中缓过气来,抬眼先看到了易晖,然后终于感到安慰地看到了小绒毛。
易晖的外表很不良善。他特别地壮实,穿着背心、花短裤和拖鞋,两条手臂和背上都有纹身,脖子上带着一条金项链。当他张嘴朝队友露出威胁笑容时,还能看到他嘴里有一颗金牙。
易晖整个人的气质就显得特别……某种典型。
正在心痛自己头发这下可能彻底保不住了的易昌雯没心情陪易晖演典型戏码,开口戳破他的气场:“第一,负司不会雇犯罪分子当员工;第二,我接到了照顾新手的任务。因此,来,这位第一次做情绪场任务的新手,你先稍微自我介绍一下吧。”
易晖收敛笑容,沉默了几秒,报了名字,然后就不说话了。
易昌雯没理会新手的小情绪,也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易昌雯。这猫你可能知道,它在负司里独一无二,叫小绒毛。这一场我和小绒毛都是第十场……”
说着,易昌雯坐到小绒毛旁边,愁云惨淡地继续说,“第十场据说是一次大考,危险度一般比较高。一个队伍三名成员,两个第十场。虽然唯一的那个新手应该会拿到有别于我们的、比较简单的任务,但未必不会被额外危险波及。所以,易晖,你自己得特别小心。”
易昌雯:咦,这个名字念出来……好像勾起了童年回忆?
易晖摸了摸头,也坐下来,还下意识驼着背,使他的视线高度大致与易昌雯平齐。
易昌雯看着易晖的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知道易晖这场任务简单在什么地方了:易晖是光头,头皮锃亮的那种光头。也就是已秃到了极致,没法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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