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赈灾放粮,修堤建坝,出兵讨匪,哪一个不要钱?户部尚书倒是以不变应万变,没钱两个字打发掉了所有人。
先帝在时国库里尚有金银,怎么一到他做了皇帝,国库里空的老鼠都不愿意呆?
北疆战乱,这一仗打得差点亡国,朝家用了六年才得以平定,可这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又来了个水灾,处处都是要钱的地方,他哪来那么多钱?
朝汐从北疆带来的那点战利品,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哪个不要擦胭脂磨粉的?衣服首饰金银珠宝哪个宫里不用?再加上宫里的柴米油盐,平时给大臣们的赏赐,滴水也有石穿的时候。
桑檀真是愁得脑袋都大了,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拿眼扫了一圈文臣,以章贺昭为首的几个老家伙面容干瘦形容枯槁,摇摇欲坠,皇帝叹了口气,又瞥了一眼武将,以朝汐为首的几个将军倒是精神十足,只不过他怎么觉得,后头几个人的朝服上好像都出现了补丁?
小皇帝内心无比烦闷,文臣武将身上是抠不出来钱了。
旭亲王偷眼观瞧,见我主万岁面容十分憔悴,眉宇之间似有怒气,心中一阵窃喜,想着若是趁着此刻能发落了朝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一直窝在盘龙柱后当盆景的旭亲王缓缓站了出来,微微一声轻咳,向上拱手,撩袍下跪,嘴里振振有词。
桑檀今日晨起没用早膳,再加上听了一早上的王八念经,早就已经胸闷的不行,眼神也不怎么灵光,目光涣散地看着旭亲王张张合合的双唇。
桑檀:“……”
哥,说啥呢?
旭亲王声泪俱下地控诉,听得桑檀一阵心烦,本想训斥,可仔细一瞧,下跪着的旭亲王头顶戴的是黄金碧玉,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就连旭亲王本人都珠圆玉润,心下更添愤恨之情。
刚要开口,忽然心中一动,转了个十八弯的主意——朝中文武群臣各个喊穷,恨不得穿着中衣出门上朝,可唯有旭亲王,似是二五一般浑然不觉朝中刮起的这阵子穷风,出门也依旧是珠光宝气,恨不得他府上所有的金银都带在身上。
可是怎么开口呢?
难道让自己陪着笑脸弯着腰说“国库空虚,还请皇兄倾囊相助”吗?这也不像话啊。
旭亲王站在金殿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桑檀有回应,有些着急,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僵在了原地,再向上看去,只见小皇帝皱着眉头顶着一脑袋官司似的,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朝服,眼也不眨,旭亲王心里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同时啃食一般难受。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
谁知道这小祖宗心里想什么呢?
“皇上。”穆桦再度出列,与旭亲王并肩而立,向上拱手,“臣以为,朝大将军遵太祖皇帝军法治军,并无不妥。旭亲王是否有不臣之心,才加以揣测?”
穆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桑潍这个老东西实在是太会胡搅蛮缠,未免有些是非不分了,他们家小舅子被朝汐斩首的事,他也有所耳闻。
朝老将军的死一直是朝汐心里的痛,是一根深深扎进去的刺,它拔不出来,是一段永远抹不掉的阴影,它抽不掉。
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面前,锋利的穿云箭透过残败的盔甲,滚烫的鲜血渐在脸上,血红的颜色染透了双眼,他们连最后的道别都没有,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拉着她的手喊她“子衿乖乖”,再没有人会在边城的土坡上跟她切磋武艺,会笑着骂她“浑小子”,除了朝汐,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没有人敢轻易在她面前提起朝老将军。
而孙志海,罔顾军法在大营里闹事不说,竟然还口出狂言折辱朝老将军,不拿他开刀,难道还请他吃酒吗?
现如今江南水患,赈灾一事尚未有个结果,东南沿海的匪寇又伺机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出征的可能,桑潍这个时候为了一己私欲而让皇上发落朝汐。
穆桦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心想:“旭亲王当真是想让桑檀做亡国君不成?”
桑潍一时语塞,兀自强辩道:“胡说,明明是朝汐教导无方,胡乱杀人!”
穆桦冷笑:“旭亲王说朝将军教导无方,胡乱杀人。难道是说,太祖皇帝的教导是错的吗?还是说太祖皇帝立下的军规,就是为了胡乱杀人的吗?”
桑潍瞪眼,“一派胡言!大理寺少卿此话何意?难道是说……”
“够了!”桑檀一声怒吼,终于回过神来,他要是再继续发呆,恐怕这两人就要在金殿上打起来了,“一个是大理寺少卿,一个是堂堂亲王,竟然像市井泼妇一般,像什么样子!”
“皇上恕罪。”
“皇上恕罪。”
两人连忙告罪,各后退一步。
朝会被这两个人吵得不欢而散,文武百官下了朝过东华门各自散去,朝汐这才算是醒困,刚刚朝堂之上争吵不休,她却全然不知,要不是穆桦一路上跟她讲了一遍,她恐怕还不知道,为什么方才旭亲王一副想要生吃了她的模样。
两人正往外走着,就听见身后传来刘筑全的声音,刘筑全快步跑到近前行了礼,看了看穆桦,又看了看朝汐,笑着开口:“大将军走得也太快了,奴才一晃神便没了您的身影。”
朝汐默默地翻个白眼,心里暗道:“快不也还是被你追上了?要是再慢点,指不定你都到我家了。”
随后又问:“公公有什么事?”
刘筑全:“也没什么,就是方才皇上说,太后许久未见大将军,心中不免想念,想请大将军留下来用午膳,这不让奴才赶忙过来请您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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