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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汐摇摇头,叹气道:“话别说的那么绝,这小皇帝心里到底想的什么,没到最后一刻,你我都不知道。”
穆桦听她话里的语气,竟一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不过这次水患来的蹊跷。”
朝汐:“怎么了?”
穆桦:“今年从未听说江南地区有过洪涝,就连大雨也不曾有过,两江总督也是前年就已经下令,将大小河岸的堤坝提高了数米,防范措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几场不痛不痒的小雨竟还能出现水患,实在是令人费解。”
朝汐沉吟片刻,问道:“楚河水师现在在谁手下?”
24水师
“楚河水师?”穆桦脚下一顿站住脚跟,看着朝汐,“你问这个干嘛?”
朝汐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管我呢。”
穆桦知道她这个小狼崽子心里肯定是有些事情,被她怼了也不生气,想了好半天,悠悠道:“柳相的外甥,柳羿,柳荀生。”
“柳羿?谁?”朝汐也跟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楚河水师不一直是韦家世袭的吗?怎么改朝换代了?”
穆桦冲她翻了个白眼,走上前去和她并立:“这满朝文武除了我,你还认识谁?韦家都被剥夺水师兵权两年了,你今天才知道?不是我说你朝子衿,这几年你到底是去守边关了,还是去山里当野人了?”
朝汐“啧”了一声,斜着眼看他:“废话忒多,怎么回事?”
穆桦不接碴,胳膊肘往外轻轻一碰,问道:“哎,喝酒吗?请你。”
“嗯?”朝汐转过头,这才发觉两人已经走出老远,原本东升的太阳也已经停在了上空的正当中,而他们身后不偏不倚正好一家酒肆,店家才把幌子从屋里挂出来,小二正满脸堆笑地站在店门口看着他们,朝汐扁了扁嘴嘴,道:“不喝。”
穆桦:“怎么了?”
朝汐:“酒品不好。”
穆桦大度一笑:“没事,我不嫌弃你。”
朝汐一声冷哼:“我说你。”
穆桦没好气地“嘁”了她一声,兀自往前走进酒肆,朝汐失笑,跟着他往里走,然后听他一点一点跟自己解释刚才没说完的话题——
乾和六年,太祖皇帝设立东南沿海水军,名楚河水师,命征南大将军韦礼,韦伯翎任楚河水师提督,韦家世代驻守,传袭爵位。
乾和二十七年,太祖皇帝驾崩,先帝登基,年号天宁,尊太祖皇帝遗志,韦家水军依旧驻守东南沿海。
天宁三十一年九月先帝驾崩,同年十月新帝即位,次年登基,改年号元庆,也就是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桑檀,先帝特喻大长公主监国,元庆二年七月,大长公主入护国寺祈福,柳相辅国,次年七月大长公主方出,柳相染疾,退朝入府。
元庆二年九月,新帝罢韦家兵权,时任楚河水军提督韦渊,韦从骁卸甲回京,封一品镇南将军,驻守京城,柳相柳承平之甥柳荀生接任其职,至今整两年。
朝汐正夹着桌上的花生米往嘴里送,看着穆桦口干舌燥地唠叨完这么一大段话,十分贴心地将酒杯替他添满,然后推到近前,一脸疑惑地问:“你说她去护国寺祈什么福?不是最烦那些老和尚的吗?”
穆桦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往下咽,听到她的话差点把自己呛死,一边猛咳一边胡乱地拍着自己的前胸顺气,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瞪着两只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坐在他对面的这个搞错重点的人:“我的大将军,合着我费劲说了半天,你就听到个护国寺,听到个长公主?”
朝汐尴尬地摸摸鼻子:“咳咳,我这不是……这不是分个轻重缓急,三六九等吗。”
穆桦白了她一眼:“得了吧你,对了——你问楚河水师做什么?”
朝汐又丢了两颗花生进嘴:“你方才说这次水灾来的蹊跷,凡事有因必有果,要真是有人费尽心思搞出这场灾祸,那必定是在图谋什么。”
穆桦:“图什么,能图什么?图钱?图权?”
朝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眼珠子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帐台,耸耸肩,好整以暇地道:“我怎么能知道他图什么,又不是我说的蹊跷,再说了,他图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江山又不是我的,我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穆桦冷哼一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朝汐面前的空酒杯,顿了一下,随后也帮她满上,有些戏虐地说道:“太后是你姑祖母,大长公主是你姑母,就连当今圣上都是你皇兄,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江山虽说不全是你的,但你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了,若是日后皇上遭遇不测,太子年幼,到时候这江山可真不一定是谁的,我的大将军王,我的兵马大元帅,你还想怎么样?”
朝汐又是一杯酒下肚,咂咂嘴,翻起眼皮看他:“穆云磬,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御史台关系挺好的?”
穆桦毫无畏惧之色:“怎么?还要参我一本?好啊,那你去啊,等我被你拉下了马,看谁还帮你说话。”
朝汐彻底被他的不要脸精神折服了。
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朝汐赔罪一般地笑着,手下不停,殷勤地给穆桦斟酒,穆桦看着她笑得跟要咬人一样的脸,连忙把酒杯护在怀中,警醒地看着他,自己本人连带着屁股底下的凳子也挪出三丈远,留着朝汐一个人僵坐在桌上。
当然了,不到半晌,穆大人又乖乖地坐了回来,他本人坚持声称,自己不是被朝汐徒手捏碎酒杯的阵仗吓到的,而是因为自己单开一桌太不人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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