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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很有名。”
他的说话声音有点飘忽,幸好是还未完全变声的少年音,因此即使用这种语气说话,也并不会让人感到轻浮,但最后一句话的尾音却沉沉下落。像是弹奏悠扬钢琴曲的尾声,最后一个琴键被手指重重按下,砸得人心头一个激灵。
任谁听到这句话,都会肩膀骤然紧绷,哪怕钟清祀的表情看不出挑衅的意思,但无论从哪个角度理解,都有些来者不善的意味。
就连本能的害怕“本地人”帝都练习生的霍归,都忍不住从背后轻轻抓住了火鹤的衣角。
火鹤在突然凝滞的空气里毫无嫌隙地回答:“谢谢,你也很香。”
钟清祀:“......”
霍归:“......”
段晗:“......”
周围一众竖起耳朵听的练习生:“......”
火鹤又吸了吸鼻子,真挚地说:“真的,我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这声夸赞是认真的。
开始他就想说了,钟清祀身上的味道糅杂着古朴微甜的年代感,能让人回忆起镂空雕花的木折扇,老式的蚊香片,长辈床头半开盒子的雪花膏,还有小时候,每次打开姥姥姥爷的衣柜后,并不刺鼻的樟脑球的香味。
火鹤和钟清祀浅聊了几句,后排又多了两个帝都的训练生,对话就没有继续下去。
他扭过头,发现段晗和霍归都面色崇拜地看着他。
火鹤:“...嗯?”
段晗超级小声地说:“我有点不太敢和帝都的训练生聊天,他们看起来气场好强啊,而且刚才他那句话也很吓人。”
霍归在旁边频频点头。
“是吗?”火鹤又扭头看了一眼钟清祀的背影,“我还挺喜欢和他说话的。”
霍归:“!”
段晗:“!”
火鹤:“感觉他挺沉稳,挺成熟的,知道的东西也很多——”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不知道出自谁口,紧接着一道疾风从火鹤三人身侧呼啸而去,赫然是拔腿就跑的钟清祀,紧接着身后又一个身影往他狂奔的方向紧追不舍,两个人留下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前排的人群也因为这个变故骚乱不已。
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会被这样一路追着打。
前排的工作人员怒意横生地咆哮起来:
“钟清祀——!”
“范光星——!”
“不要再打了!回来好好排队——!”
火鹤瞠目结舌。
“你刚才说他什么来着?”霍归扭过头,面色惊疑不定地问火鹤。
火鹤:“我说...我觉得他挺活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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