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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陈珲说话的声音很小,陈碣棋贴着他很近才能听清楚,听到陈珲说渴了,立刻起身拿水过来。
陈碣棋先用棉签沾湿他唇角,然后取了一根极其细的吸管,让陈珲咬着吸管喝水。陈珲喝下去一点,便吐了,水珠打湿了他的领口。
陈碣棋心疼地没法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哥。陈珲摇摇头,似乎是不想喝水了。
陈碣棋刚把杯子拿开,陈珲又说:“渴。”
陈碣棋把水杯拿过来,陈珲看着那透明杯子里的液体,毫无欲望,他虽然此刻没什么力气,可意识逐渐恢复了七八成,陈珲意识到,他不想喝水,他也不渴,他想要其他的东西。
陈碣棋见他摇头,偏要喊渴了,不明白陈珲什么意思。陈珲没力气说话,只能靠他猜,陈碣棋把脸贴过去,凑在陈珲地唇边,让陈珲和他说话,陈珲却在此刻鬼迷心窍地舔了舔陈碣棋的脸。
陈碣棋骤然起身,看着陈珲,仅仅过了几秒钟,他忽然明白了什么。陈碣棋取来一把小刀,撩开袖子,手臂内侧密密麻麻地伤口,他轻轻挑破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流下。
陈碣棋把手放在陈珲的嘴边,陈珲咬住那一小块皮肤,小口的嘬了几口,又停了。
陈珲摇摇头。
陈碣棋站在一边,看着陈珲的眼睛,对视了片刻,他忽然之间明白了陈珲的意思,于是走到床尾,摇动床上的杠杆,使床的上半身逐渐升起。
陈珲半坐半靠在床头,陈碣棋坐在陈珲身边,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后颈腺体,一只手拿着挑片将腺体周围的一小快皮肤刺破,浓郁的血液夹杂红酒信息素的味道在房间迅速蔓延,陈珲眼中泛起一丝波澜,他想咬,想喝,可毫无力气。好在陈碣棋靠过来了,陈碣棋侧着身子虚空地搂住陈珲,陈珲正好对着他的腺体,此刻他只要往前凑一点,就能咬住了。
陈珲停了两秒,在陈碣棋的耳边说:“谢谢。”
陈碣棋本来虚空不敢紧抱的手蓦然加大了一点力气,抱住了陈珲。
陈珲从那块靠近腺体的肌肤下喝足了血液,信息素顺着食道进入陈珲的身体,温热的血似乎将陈珲整个身子都点燃,陈碣棋能够明显感觉到陈珲的体温正在逐渐上升,他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连忙扯开身子。
陈珲满足中带着一丝不舍,微仰着脑袋,嘴角还是殷红的看着陈碣棋,那双因为满足而略带失神的目光有些涣散,片刻之后,窗外的烟火进入休场时间,两人的目光在弥漫红酒味的空气中接触,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陈碣棋此刻的确是想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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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嘛,每天都忙死了,又不知道自己忙啥,天天都是凌晨码字,写不了一点就饿了。
不爱你爱谁啊
大年初一,林北溪和管家都回来了,本来说好的过两天过来,在接到陈碣棋的电话之后,立刻赶回了小区。
林北溪站在房间,管家在他的身后,这个年迈的老人头发雪白,精神却是很好,林北溪看见陈珲坐在床上,林北溪神情自若,微微回头和管家对视了一眼。
不知道为何,陈珲在见到林北溪的时候浑身不舒服,那是一种莫名的感觉,他不是很希望和林北溪接触。面前这个人和他最初接触的那个人似乎变了。
陈碣棋端着米汤,放在陈珲的床上桌。
“现在他身体只能喝一点稀的。”管家率先打破安静的氛围。
“嗯,等我哥身体好一些,我就带他回家。”说完陈碣棋站起身,很认真地看着林北溪:“这段时间不管怎么说还是麻烦了。”
林北溪是个子没有他那么高,微微抬着一点下巴,“没有必要这么着急吧,毕竟才刚醒过来,在这里多休息几天,等医护人员过来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陈碣棋回头看了看陈珲,陈珲此刻小口的喝着米汤,对上陈碣棋询问的眼神,摇了摇头。
“谢了,不用了。我哥还是想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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