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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珲被他盯着毛骨悚然,有点后悔说门禁的事情,正打算说开个玩笑,谁料陈碣棋脸上竟然流露一点点很开心的情绪,一口答应下来。
“好。”低低沉沉地声音犹如一把大提琴从头顶上方传来。
很奇怪,今天一整天不开心,别扭的情绪此刻听到陈碣棋答应之后立刻舒适了,那块堵在胸口的石头松开,陈珲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心理现象,但他也知道这并不好,于是压抑住自己可以称作是雀跃的表情,摆出一幅你这么懂事,做哥哥的就放心的模样。
“但是哥也要在这个点回来。”陈碣棋开口接着说。
“什么?”
“我过两天就要去上学了,哥一个人在家的话也要早点回来。”陈碣棋说。
陈珲喜欢管着他,但并不喜欢被人管着,皱着眉头解释:“那怎么可能呢,公司偶尔聚会什么的,加班之类的也不能确定啊。”
“加班例外,其他的情况就早点回家可以吗?”陈碣棋的声音很轻,呼吸之间的气息犹如羽毛一般地在空气胡乱飘着,言语恳切,有点像是情人之间那种劝诫,听得陈珲心头一阵阵的发麻,他觉得这气氛有些不对劲,赶紧将话题停在这里,不敢往下聊了。
陈碣棋几乎是在一瞬间察觉到陈珲的想法,接着说:“做弟弟的担心你一个人居住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陈珲一愣,似乎有些讶异,然后点点头说:好,好吧。
陈碣棋对他的反应颇为满意,给他道了一句晚安,就回房间了。
陈珲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回想刚刚的对话,那暧昧地语气让他心有余悸。陈碣棋应该不会的,他最守诺言的,说到做到,绝不会再犯浑了。
到了陈碣棋要走的这天,天气很好,暖洋洋地阳光洒在肩头,陈碣棋里面穿着是卫衣,外面套着一件驼色的外套,陈珲就站在他身后。
“到学校记得报一个平安。”陈珲交代他。
“嗯,”陈碣棋低着头思索片刻,然后转身对陈珲说:“哥,我上次说,回家的话——”
“放假回家记得给我打电话,你知道的,我公司很忙,万一你回家我出差什么的,多不方便。”陈珲忙在他开口说话之前堵住,告诉他放假再回来。
陈碣棋的脸色一沉,昨晚残留的一点开心消失了,他不再说话,计程车来的时候,陈碣棋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一个白色的小箱子。
陈碣棋不解地回头看他。
“我去医院给你带了一些抑制剂,半年一次,你要提前注射,不要吓到你同学,阻隔贴,阻隔剂什么的也都配好放在里面。对了,还有钱我都放进去,不够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给你转。”
陈珲絮絮叨叨,还说了一些什么,但是陈碣棋听不清楚了,他只看陈珲的嘴唇上下阖动,认真又啰嗦地说这个那个。
“最后,去大学了,不要整天呆在实验室。”陈珲斟酌片刻,那句可以带人回家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要开心一点。”
陈珲对他包容的无话可说。这半年来的事情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里都是一场腥风血雨,可到了陈珲这里,他没有责备,没有怨恨,没有苛责和屈辱,事到如今陈碣棋要出门,也不过一句要开心一点。
陈碣棋猛地抱住他,陈珲被他这个个子撞了踉跄后退两步,没有推开他,“哥,我还是想一周回来一次。”
陈珲准备抱他的手停住半空,好心劝他:“别了,好好享受大学生活吧。”
陈碣棋也不强求,放开陈珲。
“两兄弟的感情真好啊。”迟迟没有关上后备箱的司机大叔下车查看情况,不小心听见了全部对话。
陈珲脸上一热,外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可一被这样提起,陈珲难免做贼心虚。陈碣棋倒是很自若,朝着司机大叔点点头,对司机大叔说:“我们走吧。”
陈碣棋走了。
家里清净了好多。虽然他在家家里也很安静,可到底不一样。等陈碣棋和上了大学,见识了更多了人,就会知道他哥是一个多么普通的存在,一个普通的贝塔,一个能力平平的贝塔,等到那个时候,他就不会这样黏着自己了,会有更好很优秀的人进入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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