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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川把什么东西放床上了?
丢下去,丢下去。
动了好一会儿也没躲开那怼在自己身上的硬物,林潮生不耐烦地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就想往外扔。
“嘶……哼。”
没扔动,倒是身侧的陆云川发出了一声闷哼。
林潮生:“嗯?”?!!!
林潮生猛然惊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顶着鸡窝头一脸惊恐地看向床上皱着眉毛开始冒冷汗的陆云川。
林潮生:“……”
陆云川也坐了起来,轻轻蜷了一条腿,狠狠吸了一口气才问道:“你在干什么?”
林潮生眨眨眼,干笑两声:“……大战喷火巨龙?”
陆云川:“……”
林潮生也反应过来了,真恨不得回到刚才,给手贱的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同是男人,林潮生当然也知道那处的脆弱和紧要,立刻也皱起眉凑上去问:“哥……感觉怎么样?没事吧?很痛吗?要不要找大夫看……唔?”
话还没说完,陆云川终于忍不住捏住了他的嘴,两片唇捏成鸭嘴。
陆云川缓了缓才松口手,又从床上起来,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面无表情套上衣裤出去了,过程中一句话也没说。
林潮生:“……”
人走了,林潮生才崩溃地猛搓自己的脸,又跪在床上,拿脑袋在枕头上一阵猛磕。
啊啊啊啊啊我都干了什么!!!
狠狠磕了一通,林潮生脸上夸张的红晕才消了下去。
好一阵后,林潮生才收拾出门,等他出去时才发现陆云川早把洗漱的热水准备好了。再看他的模样,一切如常,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真的没事吗?
真的不用看大夫?
千万不要讳疾忌医啊!
林潮生很想问,可看陆云川的模样,真是一句话也没敢问出口。
倒是身旁的陆云川也开了口,“我先去趟山里看看下的陷阱,锅里煮着粥,瓦罐里还熬着药,你盯着些,我很快就回来。”
看样子是真没事?都能上山了。
林潮生点着头,又朝外的院子扫了两眼,问道:“大黑二黑呢?”
听到他开口,刚刚还面色如常的陆云川顿了顿,不自觉偏开头,语气故作沉静:“出去了。院门一开就跑没影了,可能是昨儿关了一天,关闷了。”
林潮生了然地点头,然后又转身回屋里把陆云川常用来缠袖子的布条找了出来,亲自帮人绑了上去。
他一边绑,一边情不自禁扫两眼陆云川身下的某个位置。
这目光实在太明显,让陆云川想忽视都做不到,他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消了胀痛的某处似乎又烧了起来。
陆云川抽回手,自己低着头将剩半边的布条绑好,简短说道:“真没事了。”
林潮生挠了挠头,尴尬地吐出一个字:“……哦。”
陆云川出了门,朝山上去了。
开了春,山里猎物多,也不知道陆云川这次能不能带回猎物。
兔子好吃!他刚来时吃过一次,可惜那时候脾胃不好,全吐没了。
可惜,可惜啊。
屋里只剩他一个人了,林潮生有些无聊,捏着木勺在锅里翻动,又时不时盯两眼咕咚冒泡的药罐,等着药熬好后盛出来放凉。
大概过了两刻钟,陆云川回来了。
是空手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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