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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仲和林檎又微微睁大了眼睛,哪里能想到才被主家买回来第一天,还什么都没做呢,倒先为他们花了钱。
二人自是感动,红着眼睛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干活,好好报答。
买齐东西,几人回了村。
回去的时候是林平仲赶的车。虽然两个主人都说自己是庄户人家,但等骡车进了溪头村,林平仲还是惊了一下。
他本来猜测林潮生和陆云川是住在乡下庄子里的,没想到果真是庄户人家,住的也是比村里人略好些的青瓦房子,屋里还养了两条大狗,院子后头辟了菜地。
两只大狗见了生人还吠叫了两声,林潮生蹲下身抱着两只狗头安抚。
二黑近来懂事了好多,不往林潮生身上扑腾了,这时候还拱着脑袋去蹭林潮生的小腹,呜呜叫了两声。
陆云川回了家就进灶房准备做饭,林平仲和林檎哪能让他动手,而自己两兄弟坐着等吃?这主仆关系都乱套了!
这两人自然又进了屋要帮忙,陆云川也不争,从铜钩上提了一只熏兔子交给他们,又交代了要煮的饭量菜量,然后才出了灶房。
家里如今多了两张嘴,还都是半大小子,正是吃饭的年纪,所以饭量菜量都比以前多了很多。
刚开始林平仲和林檎都不敢吃太多,白饭不敢盛,肉菜也不敢夹,只兄弟两个一人抱了一个红薯啃。
林潮生看不过去,给林檎碗里舀了满满的饭,又夹了两筷子兔子肉,喊他快吃!
林檎这年纪若在现代,也才刚上高中,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哪像在这儿,已经给人卖身为奴了。
林潮生夹了菜,又喊林平仲也吃,然后才说道:“吃了饭我再领你们去住的地方。”
吃过饭,仍是两兄弟收拾了碗筷去洗。
都做完这些,林潮生瞧天色也不早了,喊了林平仲兄弟俩收拾着东西出了门,陆云川自也是跟着一块儿去的。
林潮生和陆云川都不需要人伺候,买了林平仲兄弟回来也是为了帮着培栽银耳,虽是捏着卖身契,但林潮生内心还是将兄弟二人当做雇来的工人。
所以夫夫二人商量过,让他们住在新屋这边就好,平日里吃住自管,只是要负责照顾和看守屋里的银耳。倒不用频频往这头跑,他们也习惯了夫夫二人世界,骤然多了两个人反而不方便。
过去的时候还碰到了带着小孙儿出来消食的曹大娘,大娘瞧见两个生面孔后还愣了愣,一打听才知道是生哥儿和陆小子买来的仆人,更是震惊得眼睛都睁大了。
要知道,只有那地主老爷才会买人伺候!村里庄户人家,就没听过谁会买人的。
因着距离近,过年的时候林潮生也给她送过银耳,她自己是不认识,可她二儿子常年做货郎,见识多,立刻就认出这是要价十分昂贵的银耳。
所以曹大娘知道林潮生两夫夫靠着银耳赚了些家底,只是两口子低调,她自然也不会在村里多嘴。
这时候一听是买了人帮着培栽银耳的,曹大娘也惊得咂舌。
不过这都是别家的家事,她并不关心,反倒是惊过后又拉着林潮生问东问西。
“生哥儿,瞧了大夫没啊?可是有了好消息?”
林潮生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下意识看向身旁的陆云川。
陆云川走过来,将手搭在林潮生的肩膀上,动作上就像是将人护在怀里一般。
他拥着林潮生,又说道:“看了大夫,确实是怀了孩子。就是怕怀着孩子忙不过来才买了人帮忙家里。”
曹大娘也是面露大喜,连连说:“好好好!这是个好消息!陆小子,你可得照顾好你夫郎啊!”
陆云川也难得露出些笑意,听了曹大娘的话更是点头。
几人聊了两句,二蛋大概是困了,闹着要回家,这才道了别。
又安排好林平仲和林檎,新屋只有一间空房,但里头空间很大,虽只摆了一张床,但也够两个人挤着睡。
林潮生说过些日子请村里的木匠再打一张床放在屋里,布置成一个双人间,正好够两兄弟使。又说灶房可以做饭,以后自己顾好自己就成,不用往山腰上的院子跑,缺了吃喝可以同他说。还说新屋后头有块空地,可辟出来种些瓜菜。
林平仲自是感激不尽,又忙拉着弟弟好一番道谢。
新屋修好不到半年,里头的物件儿都是新的,林平仲和林檎还在牙市的时候,哪里想过自己还能遇到这样良善仁厚的主家,过上这样的日子!
兄弟二人心里对林潮生夫夫更是感激了。
自此,林平仲兄弟也算在溪头村安了家。
时日一久,村里不少人都知道陆猎户和他夫郎怕是闷声发了大财,瞧瞧,仆人都买上了。
有好事的,悄悄摸到新屋外头看。
自是什么都没瞧见,还被林平仲提着棒子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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