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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川动了怒,语气很不好听。
再看屋里的林潮生,他终于拼力睁开了眼睛。
睁眼就看到头顶的木头房梁,转了转眼珠子,又看到木窗格子、木凳木桌、木柜子……看得他两只眼睛都木了。
什么情况啊……这什么地方啊?
他眼皮重得厉害,睫毛好像糊了一层浆糊胶水,黏巴巴的,他想要抬手揉一揉,可两只胳膊根本没力气。
又有些冷,也不知道是什么季节什么时辰,冷风从窗格子往里灌,吹得林潮生缩脖子耸肩膀。
屋外还在闹。
“什么、什么文书!老娘听不懂!听不懂!老娘又不认字!反正这是我家养大的哥儿!瞧你二十多还打光棍,可怜嫁给你!结果出门还没半个月人就没了!你得赔钱!”
林婶混得不得了,犟着脖子死活不认。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总觉得在那儿听过。
林潮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是这具身体的记忆。说话的人叫钱桂枝,是这具身体的婶娘。
他穿越了。
林潮生的脑袋又痛了起来。
他记得,他是在去面试的路上发生了车祸,眼前一白,浑身剧痛,然后就没了意识。
再醒过来就是这儿了。
说话的人叫钱桂枝,是原主的婶娘。原主父母早逝,是叔婶养大的。说是“养”,但其实从小受了不少苛责和虐待,勉强没把他饿死。
就说他洗衣掉河里的事儿,是因为衣裳不小心顺水流走了,他怕丢了衣裳回家会挨打,拼着命往河里奔,想把衣裳捞回来。结果衣裳没捞到,人反倒呛了好几口水,在冷水里扑腾了好一阵,回家就病了。
光这样想一想,林潮生就觉得浑身更冷了。
他吸了几口气,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堂屋的门大开着,门口挂了两个白灯笼,那浅口棺材就正正停在大门中间。
钱桂枝吵得正欢,突然就看到棺材里的生哥儿惨白着一张脸坐了起来。
吓得她噤了声,骂人的话一口气生生憋了回去,惊得打了好几个嗝儿。
林潮生眼珠子都不带转的,直勾勾看着钱桂枝,幽幽说了一句:“……我好冷啊。”
一张苍白的死人脸,再配上临近黄昏屋内那阴森森的氛围,总觉得他下一句就该是“你下来陪陪我吧。”
钱桂枝眼睛大大瞪着,吓得险些厥过去。
她白眼一翻,惊道:“诈、诈尸了?!鬼……鬼啊!鬼啊!”
也不敢闹事了,她麻溜地爬了起来,火烧屁股般逃出了院子。
坐棺材里的林潮生:“……”
其他围着看热闹的村民也吓了一跳,白着脸退了出去。
陆云川皱眉盯着林潮生看,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脚朝他走了过去。
真帅。
这人皮肤偏小麦色,浓眉大眼,鼻梁挺括,生得肩宽腿长,衣衫下蓄着结实充满力量的肌肉,真是一副叫人合不拢腿的好身板。
看着看着,不争气的眼泪就要从嘴角流下来了。
这对一盘蚊香男而言,真是莫大的考验啊。
林潮生想擦一把口水,可奈何胳膊没力气,只好继续直勾勾盯着人看。
见到这副看肉鸡的表情,陆云川眉毛皱得更深了,他走到林潮生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皮肤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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