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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是被铁链子捆住了脖拖出来的,狗一样。
曾经养在烂尾楼的狗是舅舅养的,陈玺回忆没有打死它真是可惜,但好在狗不会讲话,放它一马也就不深纠了。
狗链子比麻绳好用多了。
陈玺盯着陈胤,“这个不会断哦,我绑你的会断哦!”
什么意思,陈胤目前没有品出来。
但油门一加,陈玺笑得癫狂,抓爆易拉罐,啤酒味熏满整个车厢,飞溅着大车窗,大前挡风玻璃时,陈胤忽然明白,陈玺想要的是他舅舅的完全死亡。
他舅舅变成这副德行,在这烂尾楼中,前后原因是什么,陈胤没空了解,也不想了解,他只听见陈玺一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油门提起来!再快一点!再快!”
这里不像下山的路,是一条直线,这里有顶头,就是大湖,所以提速是有限度的,且车子到顶就要转弯,这样的拖行方式会杀了舅舅吗?陈胤一脸哀愁,倒不是良心不安,是他旧伤太疼。
“快!再快!他妈的老子杀你!太慢了!给老子提速!”
车子是大越野,怎么可能会慢,是陈玺太心急了,如果他真不想舅舅死,他大可不必用这种不稳定的方法。
陈胤咬牙一口,再最后一次转弯时故意放慢速度,然后以惯性,舅舅就会滚进轮胎里。
压下去,无论从任何器官,都会碎得一塌糊涂,如果是头颅,是最好的。
果然,有什么旮瘩声出现,之后带着一点点粉沙沙。
陈玺把陈胤踢出车子,锁门,他再打开车窗,长手长腿爬了出去,站在车顶上。
远处,有个戴着断链条的东西,应该是舅舅,但根本不像个人。
西边,是舅舅的左手,东边,是舅舅的右手,南边,是舅舅的左腿,北边,是舅舅的右腿。
乱七八糟,七零八碎,舅舅的躯干像个长年累月不用的生锈超级大电池,时不时一直露着油,其实是他体内的粪便和内脏,杀过鱼的人会觉得这一幕特别熟悉。
“不过头呢?”
陈玺疑惑,从车顶跳下。
陈胤也在石头缝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是徐燚咳嗽,指着排气管下,那另外半根链条,上面挂着舅舅的整个头皮,毛绒绒,乌漆漆,而舅舅的头已经跟车轮胎融合一体,他用经脉,眼球,血肉,填满着轮胎的沟沟壑壑,鼻尖像突出来的胎塞。
陈玺拍手不停,“好哥哥!真是我的好哥哥!太有创意了!我太喜欢了!”
可又多了一具尸体,埋哪里好呢?陈玺想了半天,想不通,烂尾楼吗?意义不大,这个楼是展乐的没钱装修的老家,朋友暂时借他用的,他不能一直常用,所以那半具白梅也要重新挖出,他觉得他还是得把他们一块带上别墅,免得爷爷一副老骨架疲劳不堪。
人真脆弱
吃饭的时候,陈玺问陈胤:“有什么办法联系到爷爷,让我把你的惨照发给他?”
陈胤疯狂摇头:“你找爷爷做什么!我能帮的一定尽量帮你做到!”
“我要给妹妹办葬礼,礼客非常非常多的那种,最好有我们学校操场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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