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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刚刚才说我是个好人吗?”
连着三个问句一个比一个声音低,人也一下比一下靠的近。
林衔月抬手压在他的前襟处,说不上是推拒还是回应,视线飘忽着:
“行了,”
“厨房还没收拾完呢。”
这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算不上高明,傅初白勾起唇角笑了下,把唇压到她脖颈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
“不着急,待会儿我收。”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当亲密到一定地步的时候,不用说你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比如说现在,林衔月腿半搭在傅初白的腰间,脑海中滚过一堆乱七八赞的想法之后,自己先没绷住,满脸通红:
“你先放我下来。”
这声比刚刚那几句软了不知道多少度。
傅初白压着声音笑了下,
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里都裹着连绵的潮湿和暧昧。
最终还是听林衔月的回了卧室。
不过没到床上,是直接进的浴室。
大理石的洗漱台面冰凉,怕冻着她,傅初白还专门往上铺了条浴巾。
淋浴头也没关,水流横冲直撞的,很快将浴室里铺满了一层盈盈的热气。
林衔月被搅得神思都好像不清醒了,视网膜上泛着白,发软的手搭在傅初白肩上,无意识似的,很轻地叫他的名字。
她叫一声,傅初白就应了一声。
两人的声音合着旁边哗啦啦的水流,和唱歌似的。
到后来林衔月嗓子有些哑,也不吭声了,就抿着唇从齿缝间时不时闷哼两声出来。
傅初白没有要停的架势,但到底还是心疼她,将气势放缓些,落下来的唇也轻:“小月亮。”
是模仿着学姐的口吻叫的。
林衔月耳朵颤了下,一口咬在他肩上。
没什么力道,更像是在磨牙。
傅初白笑了下,头颈低垂着将唇贴在林衔月的耳边,压着声音说了句什么。
只一下,林衔月本来因为高温就绯红无比的面颊更热了,
她抬起眼,眸间的羞赧之情都快要淌出来似的,
眨了下眼,没说话。
傅初白也不急,覆在她耳边的声音依旧轻柔舒缓,但动作却突然变得急切起来。
林衔月还来不及反应,气息一下就乱了,连带着神思都变得破碎起来。
她最开始还想咬着牙不服输,但实在碍不住傅初白那几乎快要把她灵魂凿穿的劲儿,更不用说还有耳边潮湿又灼热的气息。
“你,你好,”
林衔月的声音一片一片地,夹杂着喘息和低吟:
“你最好,你最优质。”
“行…”
“行了吧!”
带着点儿破罐子破摔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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