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走了两天路,全靠郁竺带的干饼子充饥,武松嘴里早已淡出鸟来,此刻正一口馒头、一口酱牛肉往嘴里猛塞,可谓风卷残云。
郁竺捧着菜团子小心翼翼地啃,一边还拿眼睛偷偷觑着武松——她不是不馋肉食,只是实在不放心是什么肉做的。
殊不知这小动作都落在了孙二娘的眼睛里。
她先是不做声,直径往酒缸那处走去,舀了两大碗酒,朝二人端来。走近后将酒碗重重地放在桌上,突然笑了一声道:“害!妹子这般小心,怕我给你下药不成。”
郁竺见被点破,讪讪地笑了下。
倒是武松,瞥了郁竺一眼,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宽慰道:“放心吃,都是上好的牛肉。”
孙二娘见状,调笑起来:“数月不见武二兄弟,这般懂得怜香惜玉了,怎不见你先前对嫂嫂我有这般仔细?”
武松闻言,也大笑:“我对嫂嫂的仔细,怕是没人能比得过。”
郁竺听了,在一旁偷偷抿嘴,确实,武松若是对孙二娘不仔细,早就被包了人肉馒头了。
武松这会儿到了熟悉的环境,遇到了熟人,又是酒足饭饱,骤然放松下来,不曾再去注意郁竺的神色。
倒是孙二娘见郁竺笑起来,还以为武松将此前在十字坡的遭遇都告诉与她,心里不禁对郁竺的身份来历更好奇起来。
这边武松吃了二斤牛肉、十个馒头、十五酒,打了个响亮的嗝儿,正抹着嘴,一个中年男子,挑着一担柴,从门外进来。
郁竺见他头带青纱凹面巾,身着白布衫,三拳骨叉脸精瘦精瘦的,想必正是张青。
果不其然,他见到屋内的武松,旁边又有一陌生女子,连忙放下担着的柴,还不曾问郁竺来历,就对武松嘘寒问暖起来。
武松遭此变故,本也是满腔肺腑之言正待倾诉,只等张青坐定,就将自己去往孟州路上结识施恩、醉打蒋门神、义夺快活林、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郁竺在旁边听着,不禁感叹武松其实蛮有说书天分的,这讲述起来,来龙去脉一清二楚,且详略得当,叫听者感同身受。
果然张青叹道:“我见贤弟一向无书信,只当是在孟州快活了,无事不寄书来,不期如此受苦。①”
武松摆摆手:“多亏了我妹子,不然武松早就叫那官兵捉住,拿去砍头了。”
见武松话语提及郁竺,张青这才将眼神分了一些给她。
只见郁竺容貌娇艳,虽说此前是富贵人家的养娘,可是手上半点老茧也无,显然是一点粗活都不干的。
张青不禁对郁竺的实际身份有了猜想,面上露出些不屑——一个女子,有何本事,武松兄弟何必将她夸得天花乱坠?
郁竺何尝看不出张青的鄙夷之色,只是她也是活了三十几年的人,论实际年龄不比在座的几位小,早已过了为这些小事动怒的年纪。
于是,郁竺平静地将自己编造的身世又说了一遍,随后,又将自己提前伪造通辽书信,并将趁机将书信放在阮进尸首上的事情一并道来。
“串通辽贼之事关乎重大,那牛皮袋是辽国遗留使常用的式样,又有书信这样至关重要的‘证据’在手,是抵赖不得的。”
“孟州道的一众官员,深恐自身被牵连其中,自是不敢深入追查张都监离奇身亡的真相。他们巴不得尽快找到一个替罪羊,以便将此事匆匆了结,阮进就是最好的选择。”
“故而,兄长那晚前去寻仇,即便留下些许蛛丝马迹,那些官员也定会刻意掩饰,力求将此事的规模缩小,乃至最终不了了之。”
“至于兄长在飞云浦杀了四个人,更无需担忧,那里本就是荒郊野岭,都监府上又出了这等大事,他们怕是短时间内都顾不得了。”
将水搅得越浑,越有利于她和武松的脱身,这就是郁竺的目的。
你要问郁竺一个深闺女子,为何知道辽国遗留使常用东西的式样?又如何能模仿辽国官员的语气写一封书信?
自然是失忆了,自己也记不得如何习得这些技能了!
张青听罢,倒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只是连连点头,神色早已不复之前的轻视,甚是敬佩道:“我当妹子娇滴滴的,不想却有这般好胆识。”
武松作为当事人之一,也是第一次听郁竺说起其中的细节,不禁暗暗感叹义妹的心思缜密。
但是他心思到底比旁人细腻,隐约感觉有些不得要领之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孙二娘很是直爽,此刻亦不再介怀郁竺此前不肯吃肉的行为,夸赞道:“妹子这名字起得好,果然不同凡响,真是玉做的竹子般玲珑剔透的人儿。”
郁竺一听就知道她意会错自己的姓名了,虽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但是郁竺还是下意识解释道:“是‘馥郁’的郁,‘天竺国’的竺。”
孙二娘不明所以,但她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转而想到另一点,便提醒郁竺:“诶,妹子,你说你忘了身世,可这名字文绉绉的,想必是个官宦人家的女儿呢!不然似我们这等穷苦人家,都是大娘二娘称呼,哪里会取这么拗口的名字。”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