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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天人来到江户,这个曾被称为武士之国的地方,就变得相当多元了。
穿和服的暴走族、月代头的西装社畜、豹头人身的幕府官员……在这条街,不论是多么奇怪的人都能自由地行走。
毕竟——这是聚集了全江户混混和无业游民的歌舞伎町。
可就算如此,坂田银时和须川千央的组合也显得格外令人瞩目。
当然,这不是说他们外形怪异,恰恰相反,就算这两人用墨镜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但从身形来看,也能确定这是一对俊男靓女。
所以说,引人注意不是打扮,而是行为。
他们的行为很是怪异。就算是在异类聚集的歌舞伎町,也不会有人像他们一样,用背对背拥抱的模式前进。更别说这对连体婴中还有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男人。
那个男人带着木刀,身形颀长,银色的天然卷让他显得分外跋扈。注意到周围人打量的视线,他缓缓拉下墨镜,用暗红的双眼审视路人。在看清那只是出来遛狗的普通民众后,他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拉着身边的女性紧贴墙边,等人完全离开,二人才继续龟速前行。
怎么说呢,攻击性很强,偷感也很重。
这时的我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江户新怪谈【偷感连体婴】的主角,总之,在银时强烈的要求下,我们一路用这种诡异的姿势,来到了登势酒馆。
一踏进酒馆,银时就迅速地反手关门并落锁,登势婆婆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问:“大白天关什么门,你们做贼去了?”
听到这个问题,我有些心虚。说实话,我根本没有反驳登势婆婆的底气,因为具体做没做过贼,我也不清楚,但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是,须川千央这个身家绝对不是普通打工能赚来的。
“不不不,才没有做贼呢!那笔钱来路合法又正规,我们完全可以自由支配它,是吧千央!”
银时超高声对登势婆婆解释道,但由于他刻意加重了合法和正规,听起来更像是掩耳盗铃。
……为什么他比我更怀疑这笔钱的来路啊!我想为自己找补一句,银时就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不知为何,他总能瞬间理解我眼神的含义。
“不是故意怀疑你的,但是千央你想啊,你和我都是被老太婆捡回来的,还都是没有固定工作的无业游民……再说了我们俩的家里除了漫画就是漫画,凭什么你的存款是阿银的几亿倍!这很可疑啊!”说到最后,银时几乎是在挑衅。
总觉得被银时瞧不起了。莫名有点生气,我在心底默念了几句要冷静。
首先,还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我就是原本那个须川千央;其次,就算我是原本的须川千央,但一个被捡回来的孤女,拥有这么一大笔钱确实很可疑。银时的话并非毫无道理,这只是合理推测,所以没必要发火。
就算已经在心里劝解自己,但我还是忍不住刺了他一句:“0的多少倍都等于0,你再怎么计算也是无用功。”
话一说完,我又有些后悔,再怎么说银时也帮了我大忙,这么说好像有点过分了。
……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醒来之后,我对所有人都能保持理智,但唯独面对银时,我总是很轻易的暴露情绪,这难道是主角特有的坦白buff吗。
“哼哼~”我的纠结很多余,被吐槽的当事人丝毫不见阴沉,他得意地笑了两声,冲我炫耀,“千央啊,你可真是小瞧了我了,0?天真!阿银的存款——根本就是负数啊。”
咚——
登势婆婆锤了下银时的脑袋,没好气地说:“知道自己没钱就好好工作啊!”随即,她又转头看我,“所以这个几亿是怎么回事,你中奖了?”
我摇摇头,把在银行发生的事详细地告诉登势婆婆。
是的,在我和银时确认这钱是真实存在的后,第一反应就是询问登势婆婆。
对于这笔钱,作为邻居的银时表示没有头绪。
他和我一样,对大笔财产表示惊讶:“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是自由职业者呢,没想到你是隐藏起来的大小姐啊。”
我没法回答银时,因为这都是我不存在的记忆。但如果说谁是最有可能知道财产的来源的人,那就只有捡到须川千央的登势婆婆了。
“卡倒是我陪着你一起办的……”登势抽了一口烟,“但钱的来路?那种事我不清楚啦。”
“哈?不会吧,你们不是认识八年了吗?”银时的话比登势婆婆的回答还让我惊讶。
“八年?!”
我忍不住发出震撼的声音,在医院里,银时和登势婆婆的描述没有涉及到具体年份。攘夷是个大概念,在他们的叙述里,我下意识以为自己跟银时是差不多时期被登势婆婆捡到的,按照我的推断,这应该是近几年发生的事。
“已经那么久了吗,居然在八年里存这么多钱,和那个天然卷不一样,你还真是出息啊。”
登势婆婆像个普通长辈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切——”银时没好气地嘟囔一句,“不是让你夸她啊,说什么存不存的,她根本没有正常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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