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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说要告发炼狱关和攘夷志士,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狠狠瞪着眼前这个破坏我家两次的男人,一字一顿地说,“有攘夷志士和炼狱关勾结。”
“不可能。”土方果断地否决掉这点。
我歪了歪头,嗤笑一声:“为什么?就因为炼狱关是天道众的地盘?”
“你......”土方震惊于我对这事的了解,随即他用怀疑的眼神望向了坂田银时,难道说刚刚这俩人是在交流这个吗?
“不是我。”银时摇了摇头,一副局外人的模样。
如果不是他,那是总悟这小子吗?
“不是我。”总悟也摆了摆手。
两个嫌疑人都回答不是,土方只能又看向我,我露出一个标准假笑:“我猜的。”
这群家伙也太不配合了吧!土方额角冒出一个十字,攥紧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嘛嘛,冷静一点,土方先生。”总悟可能猜到了我的所作所为,所以显得并不着急,他慢悠悠地说,“我们可以不管万事通小姐是怎么知道幕后主使的,但攘夷志士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总得好好交代一下吧。”
一听总悟的话,银时就紧张了起来,他有些欲盖弥彰地说:“什么攘夷志士,阿银可不知道哦。”
我瞥了银时一眼,他浑身冒着冷汗,眼底的心虚一览无余,看来因为之前的话由于捂嘴,并没有传达给他。
让他担心这种事,是我的失职,原本没打算这样整他,真的只是忍不住而已,见银时是真的紧张,我也有些心软。
唉,自己惹的祸,还得自己解决。
我借着和服衣袖的掩饰,在桌下伸出手悄悄按住银时抖个不停的腿,察觉到他动作一顿,我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抚。
“并不是说炼狱关真的和攘夷志士有勾结,而是天道众认为在炼狱关内部,有人和攘夷志士勾结。”
这个逻辑说起来有点绕,但我连着昨天的行动一起,跟他们说明了情况,他们就明白了。
“所以说,你认为天道众会对炼狱关进行内部彻查,可按照你的说法,他们根本什么也查不到吧。”
和我想得一样,土方并没有批判我话中的种种违法操作,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炼狱关和天道众那边的事。
“查不到也没关系......”总悟似有所感,“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他们就再也无法心安理得的插手一切了,就像觉醒了M属性的人再也回不到过去一样。”
“你那个比喻是什么鬼。”土方吐槽道,“我看你是S属性觉醒之后就再也没回到过去吧。”
没有理会他们俩人的插科打诨,银时顺着我的思路继续说:“不,那种地方本就鱼龙混杂,搞不好他们真的能查到些什么,不过不论他们查到了还是没查到,无法完全被他们掌握的地盘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放弃。”
我点了点头:“你们真选组没法动炼狱关的原因,就是因为有天道众做靠山,但假如这个靠山不再愿意提供庇护,那么......”
后面的话不用说那么清楚,在座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但我也有些没告诉他们的内容,比如,现在这里是没攘夷志士参与,但未来就不一定了,我觉得假发应该会愿意做点捣乱的事,不过那都是后话。
“别以为天道众撤了,清算起来就不麻烦,你就算准了我们一定会行动吗?”烟雾缭绕间,土方的眼神显得晦暗不明,“我们真选组的风评可不太好。”
这种自贬的说法从土方的嘴里听到还真是怪异,但他的问题是我在制定计划时唯一不用操心的,真选组当然会动手,不管有没有我都一样,因为——
“你们不是武士吗。”我笃定地说。
“哼。”土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走了,总悟,该工作了。”
“诶,土方先生还真是干劲十足,那么旦那和万事屋小姐,我们就告辞了。”总悟起身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对了,委托费和修理费你们找土方先生要哦,要在支票上多写几个零~”
甩下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后,总悟像是料到土方动作一般,飞窜出去。
“总悟!你这家伙——”
土方紧随其后,俩人的动作很大,打翻了面前的桌子,失去了顶部的遮挡,有什么东西暴露了出来。
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眼,土方和总悟停下了动作,齐齐“啊”了一声,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我才发现——
我的手还放在银时大腿上。
空气安静了下来,我有些讪讪地抽回手,银时也装模做样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们谁都没有看谁。
......
“土方先生,这俩人居然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果然还是把他们当作聚众○乱逮捕起来吧。”
“啊,我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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