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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郭宗谊被日头晒得脸疼,才悠悠醒转。
郭荣早已不见,伸了个懒腰,他喊道:“来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宦官打扮的小青年跑了进来。
“给殿下请安。”宦官细声细语的跪礼道。
郭宗谊打量了他几眼,奇道:“阿耶府中怎会有宦人?”
“禀小殿下,殿下赴镇时,陛下赐了宫女、宦侍、御厨、侍御医计数十人,照顾生活。”小宦官忙不迭的答道。
郭宗谊点点头,嗯了一声,郭荣是以皇子身份领镇澶州,得赐这些却也正常。
“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家中几口,现居何职?”郭宗谊淡淡问道,他对这些宦官一向没什么好感,只是如今身在帝王之家,日后身边也少不了这些阉宦。
“禀小殿下,奴贱名吴深,晋州人士,家中仅剩奴一人,无品无级,今早特意被殿下指给您做内侍。”吴深恭敬答道,似是感到主上态度中的疏离,他还搬出了郭荣。
郭宗谊也懒得点破他,只轻笑道:“既如此,权且留下吧。”
被察觉心思,吴深后背有些发凉,当下他收起小觑之心,以头磕地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郭宗谊瞥了他一眼,声音转冷:“在我面前,先收起宫闱里学来的那些蝇苟心思,用心做事,我不会亏待你,否则吾剑之利,汝先尝之!”
吴深吓得连连叩首,涕泪直下,口中连呼不敢。郭宗谊冷眼旁观,待他磕出血来,才令他起身,道:“去打热水,我要沐浴。”
在一处新洒扫出来的名为“见山”的别院内沐浴完,便有四名宫女捧着崭新的袍服玉带短腰靴上来,围着郭宗谊一通捯饬,末了,为首的那名宫女赞叹道:“殿下生得真是好看,穿这绯袍,出去也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小娘子。”
郭宗谊哈哈一笑,心情大好,问道:“那是自然,你叫什么名字?”
四名宫女齐齐下拜,为首的那名答道:“婢之贱名不敢入上耳,我等俱是指给您的内侍,还请殿下赐名。”
郭宗谊暗叹一声,取名这种事,他还真不擅长,但如今世故便是如此,主子都得给新奴仆赐名,和这四个小宫女一比,那个吴深倒显得很不懂事了。
稍稍一琢磨,他便道:“便叫朝雨、暮萍、怀绿、留冬吧。”
“谢殿下赐名。”
出了门,就见吴深手拎着一个黑漆食盒,小跑着迎了上来,他恭敬道:“殿下,您还未用过朝食,我吩咐厨房做了些,您用一点吧。”
郭宗谊抬头看看太阳,见日光正盛,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是巳时。”
郭宗谊摇了摇头:“不吃了,等会便要吃午食,我阿耶现在何处?”
“在外院的节度公事厅。”
“我那家将柴旺呢?”郭宗谊点点头,又问道。
吴深露出思索表情,道:“奴早晨时看到一名脸生的髯须军汉被唤入节度公事厅,可是殿下口中的柴将军?”
“知道了,带我去见阿耶。”说着,郭宗谊便迈开大步,向外走去。
吴深急忙将食盒塞给刚出门的朝雨,转身跑到了郭宗谊前头,低眉弯腰的给他带路。
节度公事厅是一座建筑群,正居中是一宽广大宅,名为“善寡堂”,此刻郭荣着一身紫色官服,正在堂中与数名红绿服章的官员议事,而柴旺早已换了身披挂,于门外廊下徘徊。
郭宗谊老远就看到他,吩咐吴深将其唤来,他拉着柴旺寻了个角落,问道:“阿耶唤你何事?”
柴旺不敢隐瞒,压着嗓子道:“问小郎是如何逃出生天,又在何处养伤。”
“你是怎么说的?”郭宗谊紧盯着他,心里有些紧张,缓缓问道。
柴旺嘿嘿一笑,道:“自然是九分真一分假。”
“哦?”郭宗谊眉头一挑,放下心来,笑问道:“哪一分是假的?”
“自然是陈抟老道说您堪破胎迷那等神神叨叨的事,某隐去了没报,只言您重伤初愈,又遭逢大难,有些伤神。”
“为何要在这件事上撒谎?”郭宗谊皱起眉头,故意问道。
柴旺满脸无辜,摇着头道:“某本不信这神鬼之事,又何来扯谎一说,依某看来,小郎那阵子反常,就是因为太过伤神。”
郭宗谊哈哈一笑,踢了他一脚,笑骂道:“就你鬼精鬼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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