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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蔺容宸白他一眼,“朕还不至于昏聩到这般地步。”严曦惶然,“那皇上觉得……会是谁?”“除了黄景春还有谁?”严曦舔了舔唇,艰涩道:“万一……不是呢?”蔺容宸略带惊讶地抬眸望了望他,“就算不是黄景春,也是他的党羽。”“皇上若是抓到这个人……会怎么做?”蔺容宸淡淡道:“自然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严曦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幸而蔺容宸出手快,将他扶住,“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被朕的话吓到了吧?”严曦脸色煞白地摇摇头,“早上没吃饭……饿的。”蔺容宸唤了周公公入内,“摆驾回安和殿,让御厨备点吃的。”周公公看了眼还在蔺容宸怀里的严曦,“严大人可还能走?”红晕在严曦的两颊炸开,他直了直身子,离蔺容宸远了一步。蔺容宸叹了口气,“罢了,直接送到御书房来。”“不……不用了,微臣先行告退!”严曦刚转身又被蔺容宸拉了回来,“吃点东西再走。”周公公赶紧命人端了些茶点来,严曦索然无味地吃了几口。“不合口味?”蔺容宸瞧了眼玉盘里几乎没怎么动的金桂芙蓉糕,皱了皱眉,对周公公道,“今日掌勺的御厨不许吃饭!”“……”严曦端起盘子,一口一个。他就没见过这样的人!蔺容宸弯了嘴角。周公公憋了笑,端上茶水,“严大人慢些吃。”严曦吃得直打嗝,将空空如也的盘子举起晃了晃,“皇上,微臣吃完了。”“嗯,下去吧。”蔺容宸知道他心不在焉,也不强留。严曦松了口气,窜出门。周公公见他步履匆匆,疑道:“严大人这是怎么了?”蔺容宸望着他的背影,笑道:“源正,上次交代你找的宅子,如何了?”“回皇上,一切已办妥。”寻宅子这件事是秋猎前蔺容宸吩咐下来的,还反复交代要幽静雅致,好好装饰。至于宅子作何用?他并不知晓。只依着蔺容宸的旨意将里面该修的修,该改的改,如今倒也像模像样了。“那座废弃的冷宫叫什么?” 如此跳跃的问话让周公公愣了愣,随即明白蔺容宸问的是与安和殿相通的那个,回道:“合欢殿。”“合欢殿?名字倒是不错!”蔺容宸重复了一边,颔首道,“跟赵珣说,让他把合欢殿清理干净,再挖条地道,通向外面的宅子。”“是。”周公公并不多问,领了旨意去见赵珣。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严曦要被吓死了纸难包火且说何舒月一直在调查向嘉彦的事,但始终未查出任何线索。那日蔺容宸失踪后,除了派出去寻找的八队人马,留守的不过百人。而这百人又分两组巡逻,每组十人,其余皆分散开,围成圆形,守在三丈之外。主帐在正中位置,向嘉彦只要能避开巡值的人,入主账便如入无人之境。何舒月不解的是,为何主账没人值夜?当晚巡逻的人说原是有值夜的,刚巧黄大人账中起火,人都去救火了。向嘉彦就是在这个时候进了玉嫔的帐篷,发生了之后的事。何舒月再去找那个值夜的人,却怎么都找不到了。他依着向嘉彦的描述,画出当晚伺候他更衣,端水、沏茶之人,奇怪的是……这个人也不见了。如此,何舒月更能确定这件事绝对是符卓和黄景春干的。没有确凿的证据,蔺容宸无能为力,“你一个大理寺卿都查不出头绪,朕还能派谁去查?”“可臣不甘心!”何舒月气的牙痒。“朕就甘心了吗?何卿,听朕的,别再查下去了,你若再查下去,向嘉彦就是数罪并罚,即便太皇太后大赦天下,他也逃不过一死。”蔺容宸将一封书信放在何舒月面前。他打开看了看,默不作声。那封信没有署名,字迹也十分刻意。信上说向嘉彦私购盐田,票据、契约,一应俱全。云楚律法规定,私购盐田者,死罪。蔺容宸道:“水至清则无鱼。顾庭芝也好,向嘉彦也罢,甚至是你,你们哪个人的双手是干净的?身家是清白的?”“原来皇上什么都知道。”“朕若真的耳聋眼瞎,如何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蔺容宸负手叹道,“很多时候,就是需要非常手段才能达到目的,所以只要你们不做的太过分,朕不会去计较。向嘉彦为官二十多年,如今落得身败名裂。何卿,这条路满是荆棘,没人能独善其身,就算是朕,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你务必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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