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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骂声骤然停下。
怀疑自己听错的夏安不信邪又问了一遍,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好样的,简叶,女表子配狗,天长地久,”夏安咬着牙挂断了电话:“你可千万别后悔,我等着给你收尸。”
招牌“夜色”两个字闪着光的酒吧过了营业时间,门口都是刚从店里出来喝得烂醉的男男女女,简叶靠在车边等了许久没等到陈真真的身影,发出去的消息也迟迟没有回信。
酒保艰难扛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出来拦出租车的时候经过简叶身边,视线在他皮肤被风吹得苍白的脸上顿了几秒,显然是认出了他。
“找陈真真?她在二楼,让你去里面接她。”
结束活动后的酒吧熄了灯红酒绿的镭射光球,只剩下几盏颜色各异的小功率灯还亮着,上楼那段路程灯光暧昧,落在人的脸上模糊了轮廓,简叶有些轻微近视,扶着栏杆,走的每一步都分外小心。
二楼包厢的门传来吱嘎的声响,简叶抬起头,望见醉成一滩烂泥的陈真真被人搂着出来步伐虚浮,身旁男性手臂可靠地搭在她的腰间将她护在怀中,隐约可见左手戴着一块要价不菲的机械表。
两人视线不可避免地在空中一撞,陈真真眯着眼睛似乎认出来了他,伸手搭在简叶肩头,娇笑着朝旁边人开口。
“有人来接我了,我走啦,徐则。”
男人站在昏暗处识别不出表情,简叶只能看清一个高大,压迫感十足的身影。
陈真真脚踩恨天高摇摇晃晃地边下楼边挥手与同伴告别,涂有亮红指甲油的手指显得白皙修长,撩过简叶的发丝,落在没来得及拉上拉链的外套下,轻轻搭上他露出大半冻得泛红的脖颈。
“小心脚下。”身后叫做徐则的男人情绪不明,却音色清朗,无端像是盛着一汪清澈的春水,温柔又深情。
比他一个干巴巴不会说好听话的男人确实讨喜很多。
简叶一边想着,一边背起陈真真,手臂从大腿膝盖处穿过,感受着温热带有酒味的气息,小心翼翼拉过她骨架小的手腕,前几天亲自为她戴上戒指的那根手指空无一物。
他的步子迈得很稳,几乎与正常人无异,只有下楼时右脚摇晃的那么一瞬,才会轻微显露出跛脚的痕迹。
第二天一大早,折腾到后半夜没睡多久的简叶眼底泛着淡淡青黑的疲惫,动作利落地拉起花店卷帘门。
周日客人要比往常多,还有几单预订好的业务,他高低是睡不着,早早来到店里修剪花枝。
附近大学就读做兼职的店员邱天推开门,将背包挂在门口急匆匆跑了进来,额头还闪着细密晶莹的汗,见到埋头整理花束的简叶又悻悻地不知该不该开口。
“简老板,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多睡一会儿。”
叶子花店开业大约有三年时间,招来的店员因为薪资丰厚和工作轻松,干的时间都很长久,也因此多多少少都知道他舔着一个叫陈真真的女人,她要找男人他都能打电话说挑个干净点的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
“昨晚走的急,放心不下店里的花。”简叶没有隐瞒的意思,剪下残余的花枝。
邱天却没敢再多嘴问下去。
“夏安姐说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接下来一周估计都会请假。”
剩下大半截不堪入耳的脏话被邱天刻意忽略,简叶扶着郁金香粉色花苞的手一顿,淡淡回复:“知道了。”
店内卫生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邱天无所事事,借着给花浇水的功夫绕在简叶身边,偷偷去瞥他的神色。
工作台上摆放着客户挑选的几种花枝,高低有致错落在一起,简叶的手指白皙修长,连裁纸的动作都赏心悦目。
不出几分钟,简叶为花瓣喷洒上水雾,多余废材丢进垃圾桶,捧着包装好的花束递给邱天。
邱天嘴笨,想说简老板插花的样子明明魅力十足,如果不是因为腿疾一定不愁没人追,为什么非得吊死在那个贪慕虚荣还三心二意的女人这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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