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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君……”冯莲的呼吸微弱,嗓子里似是粘满了粗粝的沙子,连说话都只剩气音了,“是阿君吗?”
“是我。”秦见君上前,上下打量着冯莲,她脸上、身上都是伤,小腹微微鼓起,再往下,血染红了一片床铺,看得秦见君心头直跳。
“你来了……”冯莲的眼睛被高高肿起的肉挤得只剩一条缝了,艰难地淌出晶莹的泪。
秦见君心里忍不住升起一阵怒意,她极少这样生气,上次感到愤怒还是看见袁芽不穿衣服缩在角落时……
“肚子疼吗?”冯莲下身的血太多,秦见君甚至不敢用手去摸她的小腹。
“不知道……”也许肚子是疼的,但浑身都好疼,冯莲已经有点分不清楚肚子到底有多疼了。
“你等我,我去给你找大夫……”秦见君的声音有点哽咽,她有预感,这孩子怕是已经没了,如今能保下大人的命就是万幸。
说完,她又小心跑出屋子,让安承喜快点去隔壁村子里找大夫过来。
安承喜看秦见君脸色不对,便也没多问,赶忙转身去叫大夫。
秦见君重新回了屋子,蹲在床边陪冯莲说话,生怕她睡过去就醒不来了。
“你怎么样……”冯莲的脖子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微微侧着,说话时嘴不大能张开,但夜里寂静,秦见君能听清她的话。
冯莲原本圆圆的喜庆脸已经看不出先前的模样了,可缝中露出的眸子在看到秦见君时依旧闪着光。
“我很好。”秦见君轻声道,“我在绵州赚了钱,等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去绵州一起赚钱……”
冯莲似乎想笑,但嘴里和脸颊上都痛,她仅仅扯了一下嘴角便放下了,喉咙里的气音愈发微弱了:“我……我不去了……他不会……不会放我走的……”
“能去……”秦见君觉得眼眶犯酸,承诺道,“只要你活着,我就带你走。”
冯莲的脸缓慢地转了回去,她盯着破漏的屋顶看了会儿。
“那我……要活着……”
秦见君给她把落在耳边的泪水擦了,道:“对,只要活着,我一定带你走。”
门外传来响动,秦见君以为是安承喜回来了,忙转头看过去,看见来人却心头一紧。
那是个陌生的男人,衣裳皱皱巴巴的,满身脏污,头发乱蓬蓬地支着,一张脸几乎被胡子遮了大半,眼周尽是皱纹,将原就不大的眼睛挤得愈发小,鼻头却十分大,泛着红,秦见君甚至能看见上面布满了黑头……
他看到秦见君,愣了一瞬,转而看向床上的冯莲,带着乡音的粗狂声音响起:“谁让你带人来的?!”
这老鳏夫虽矮,身子却够宽,站在门口像堵墙似的。
“臭婆娘!老子没打乖你?”老鳏夫满身酒气,随手抄起门边的锄头就要上前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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