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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眠回淌虹苑后并未洗漱睡觉,而是去了书房,将纸上的方案改了又改,眉头紧紧蹙着,待他自己发觉时,眉心都有些酸痛了。
裴小之有些惊奇,从前自家郎君处理这些事情最多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极少真的有什么情绪,怎么今日看着有些气愤?
烛火摇曳,渐燃渐短,窗外连蝉鸣声都稀疏了。
裴小之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被裴眠的眼刀刮了一下,他忙甩甩头,圆眼瞪得老大,似是在证明自己一点都不困。
裴眠总算停了笔,他盯着纸看了许久,久到裴小之以为他对方案不满意,又要重新改了,没想到他忽然开口道:“小之。”
裴小之忙倾身去听。
“你说......我有哪里得罪了秦小娘吗?”裴眠问。
裴小之懵了一下,这话从何说起?自家郎君与秦小娘日日在厨房相处,从各忙各的变成默契相助,闲时还一起谈天说地,怎么就得罪了?
“怎么了?郎君为何这么觉得?”裴小之的好奇心上来了。
“她今日......有些刻意冷落我......”裴眠的声音低低的,似是呢喃般,但在这静谧的夜里还是十分清晰地传入了裴小之的耳朵。
“冷落?”裴小之眼睛都瞪大了,自家郎君怎么会用“冷落”这个词?向来只有他冷落别人的份啊!
裴小之回想了一下今日发生的事,并不觉得裴眠被冷落了,但又怕自己乱说话给秦见君带来麻烦,便宽慰裴眠道:“许是秦小娘今日身子不适,不想被人打扰?郎君身体不适的时候,也不许我进屋服侍的......”
裴眠听了,觉得有些道理,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或许她明日身子好了,便能像从前一样了。
这夜秦见君压根没睡好,肚子疼得不停跑茅房。
又一次从茅房出来后,她捂着空荡的胃轻轻揉了揉,小腹也隐隐作痛,若不是齐冬青说她是痛经,她都要怀疑珍馐楼的房大厨是不是给自己下毒了......
从茅房回屋子很近,但她痛得感知不到自己的腿了,没控制好抬腿的高度,一脚踢在了台阶上。
“嘶......”她走不动了,弯腰蹲在黑黢黢的院子里,远处天边已经有些泛白了。
痛经不似受伤,痛感并非具体且尖锐的,而是弥散的、找不到源头的,让人浑身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
“呼......”她深呼吸了两下,试图站起来,却因为起得太猛而头脑发晕,下意识伸手去找东西扶住,这时身侧伸过来一只瘦削的手,她甫一抓上去还以为摸到了一根热腾腾的竹竿......
“大人?”她定了定神,眼前的黑散开了,是裴眠抬手扶住了她。
看清是裴眠后,她脑海中便浮现他在珍馐楼盛气凌人的样子,于是她下意识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让裴眠坚定了她确实是在“冷落”自己。
方才他还想就着裴小之的安慰入眠,可上了床却开始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越想越觉得裴小之说的不对。
眼看着天快亮了,他索性起来,想在落霞轩等着,待秦见君醒来再好好问问。
秦见君退开安全距离后发现裴眠是一个人过来的,身后没跟着袁原也没跟着裴小之。
她不知道裴眠这个时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仔细回想了一下,难道是自己的疏远太明显,让他觉得不舒服了?
“你......”两个人同时张口,又同时消了音。
裴眠叹了口气道:“你先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秦见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和善,生怕惹怒了裴眠,小命都要赔进去。
裴眠掀起眼皮看她,心中有些气闷,她平日里使唤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语气。
裴眠忍了忍,没忍住还是张嘴问道:“我是有何处得罪你了?”
秦见君有些不明所以,眨了眨眼,道:“没有啊。”
“那你......”裴眠觉得,因为自己敏感的情绪而追问她实在有些小题大做,但他又极不喜她这种表里不一的分寸感,抿了抿唇还是问出了口,“那你为何要冷落我?”
秦见君吸了口气:还挺敏感......
天微微亮了,院子里逐渐明晰起来,她低下头对着脚下的鱼鳞铺地,不去看裴眠,心里忽然有种冲动,她想直接质问裴眠为何要用身份地位去压房大河,但又怕小命不保,于是踌躇犹豫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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