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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喜当然记得她!
秦见君长得好,本就让人过目不忘,何况还给了她千层饼方子,她靠着这方子赚了不少银钱!
“记得的!”安承喜忙让开身,“快进来说。”
秦见君迈入院子,随着安承喜去了她的屋子中。
两人摘了帷帽,安承喜松了口气般道:“你可算来了,我正要去井沟村呢……”
“发生什么事了?”秦见君看她语气不好,忙问。
安承喜重重叹了口气,才开口道:“先前信中与你说了,冯莲与县里的戴鸣,就是那个戴书生……交好,可戴鸣一无功名、二无钱财,要了冯莲的身子后却不娶她,她先前的婚事没了,名声又坏了,戴鸣不肯负责,冯莲的爹娘便将她许给了村里的老鳏夫……”
“那老鳏夫家里的田地只够两人温饱,余钱都拿去买酒了,起先还好好的,后来冯莲有喜,他便疑神疑鬼说这孩子是戴鸣的,于是对冯莲拳打脚踢,她逃过几次,可怀着孩子跑不远,都被抓回去了,这才托人找到我给你去信。”
秦见君越听,眉头蹙得越深,这事也算冯莲识人不清,不过她于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既然来了,便是能帮就帮的。
“你刚刚说正要去井沟村?”秦见君问。
安承喜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忙道:“她托人来找我,我便留了个心眼,让村上相熟的人帮忙看着,方才那人上门来说冯莲又挨打了,这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怕是不大好,老鳏夫不肯给她请大夫,我正要去看看呢……”
秦见君顿时也紧张起来,两人戴上帷帽一同往外走。
“我原先没听说过井沟村有什么老鳏夫……”秦见君上了板车才想起这事。
安承喜用帕子捂着嘴,挡着灰,声音也捂得闷闷的:“是隔壁麻地村的,因为游手好闲被村里人戳脊梁骨,便顺着成亲的名头来了井沟村,好在他的地离井沟村也不远……”
秦见君点点头,思索这事要如何善了。
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和离,但那老鳏夫未必肯,秦见君伸手隔着包袱按了按里头的钱袋子——怕是要花些银钱……
两人到井沟村时天色已黑,零星几家燃起烛火,安承喜与秦见君小心地绕过养狗的人家,去了村尾偏僻处的一间破屋前。
这屋子比秦见君在秦家住的漏风屋子还破,从外面就能看见里头的样子,好在是夏日,若换了冬日,这屋子与露天也没什么不同了。
秦见君蹲在杂草中探头去看,屋子里漆黑,没点灯,屋顶的破洞处漏下月光,能隐约看见床上似乎躺着人。
“那老鳏夫似是喝酒去了……”安承喜小声道。
秦见君四下看了看,大着胆子道:“我进去看看,你守在这里。”
安承喜知晓望风的重要,于是点点头,蹲在杂草中不动了。
秦见君矮着身子穿过杂草,迅速跑进了屋子。
床上那人似是听到了动静,微微侧过头,青紫肿胀的脸暴露在月光下,秦见君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这是冯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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