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是真挺不好意思地敲开门跟沈苍尔妈妈道歉,苗宝已经穿好衣服了,看到陈是真就跑过来仰头看他。
一看就是要抱。
陈是真装没看见,跟沈苍尔和他妈妈道别后揽着苗宝朝电梯走去。
进了电梯苗宝还仰头盯着他看,见陈是真的目光左移右瞟的死活落不到他身上,苗宝开始急了,自己跳起来扒在陈是真身上。
羽绒服滑溜,苗宝扒了一会儿就扒不住了,又重新跳起来俩腿盘在陈是真腿上。
陈是真憋不住了,坏笑着把他抱起来:“行了,你搁这表演猴子上树呢?”
回去路上苗宝非要站电动车前边的脚踏板上,陈是真嫌他挡视线,一开始不愿意,苗宝眼圈本来还有点红,这一说更红了。陈是真拿他没辙只能由着他。
陈是真给他戴好羽绒服帽子,怕他被风吹感冒了,让他面朝自己这边。
来的时候陈是真骑得快,这会儿回去不着急了,骑得慢了些,风也小。等到了家苗宝就站在陈是真面前抱着他睡着了。
陈是真停好电动车,抱着苗宝上楼回家。小孩比之前沉了不少,陈是真忽然有一种小猪饲养员的成就感。
小孩这是真困了,沾床都不带醒的。陈是真给他脱了衣服塞进小花被子里,他自个儿也脱了衣服盖好被子。
没一会儿苗宝就从小花被子钻到他被子里。手还是冰凉的,陈是真被他冰得差点叫出声来。
苗宝一觉睡到晌午还不起,肚子都咕噜咕噜叫唤发出抗议了。陈是真坐在电脑跟前,伸长了腿拿脚朝着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坨蹬了两下。纹丝不动。
陈是真去了厨房,很快屋里充满饭香味,饿极了的苗宝双手撑床弓起身子想要从被窝里爬出来,胳膊使不上劲,就那么趴在床上,不知不觉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吃饭了。”依旧是没动静,陈是真掀开被子探了下他额头,小孩发烧了。
“苗宝,喝点粥垫一垫,一会儿好吃药。”陈是真把苗宝揽在怀里,左手环过脖子拍了拍他右脸。小孩挺难受地皱着眉把喂到嘴边的白粥吃进去。
好不容易放寒假能舒坦舒坦,结果蛋糕店意外事件
陈是真高中念了没一个学期就辍学,只有个初中文凭。没学历没技术还想要挣钱多,只能去做吃苦头下力气的活。
曲晨他爸在舒雨镇的舒雨矿当矿长,陈是真以前和曲晨玩的时候就知道煤矿下井矿工挣钱多但风险高。
陈是真没有别的选择,过完十五的隔天,陈是真和苗宝还在老宋家没走。借钱给老宋治病的另一个福利院院长忽然造访,陈是真带着苗宝去了客卧,苗宝趴在床上看沈苍尔借给他的漫画书。陈是真躺在床上,透过门听客厅的对话。刘院长虽没明说,但他话里话外都在讲日子难过。
陈是真签完合同,排到夜班,接下来一个都要上夜班,上下班时间和苗宝上学时间错开。他不放心苗宝自己一个人上下学,只能去找常阿姨帮忙。
常阿姨情绪十分激动,坚决不同意陈是真去下井。
陈是真面不改色说:“我合同签完了,明天就去。得麻烦您早中晚接送下苗宝。”
“要送你自己送,我才不给你送!”
常阿姨性子出了名的好,从来没有发过火生过气,除了老宋病倒那回,陈是真还没见她掉过眼泪。就在这待了一会儿陈是真已经抽了好几张纸给她擦眼泪。还挨了常阿姨的打。她人瘦瘦的,打在陈是真身上一点都觉不着疼。瞧着是在冲陈是真发脾气,但实际上是自责。
“行了,您别哭了,我得去接苗宝,我炖的菜还在锅上呢,别忘了看。我走了啊。”
放假放得苗宝想上学,这刚开学一周苗宝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坐在电动车后座睡着了,陈是真过减速带差点儿给他颠下去。
“大哥,不是吵着要开学的时候了?”陈是真怕他真摔下去,让他站在脚踏板上搂住自己。
回家后苗宝作业都不写倒头就睡,问了徐老师才知道今天体育课苗宝和沈苍尔不听老师话被罚跑了五圈。
给小孩脱了衣服塞被窝里,陈是真摸摸苗宝的脸。
正好明天周六,等小孩醒了再说吧。
陈是真炒了苗宝最喜欢吃的辣炒大肠,陈是真咬着馒头有些食不知味,虽然不是分开,也和分开没什么区别。接下来一个月除了休息日是跟苗宝打不到照面的。陈是真心不在焉地吃饭,琢磨着怎么跟小孩说。
苗宝抬手在陈是真跟前晃晃,眨巴着眼睛看他。
怎么了?
陈是真回神,喉结上下动了动,说:“哥跟你商量个事呗。”
苗宝点头。
“跟常妈妈住一个月好不好?哥要上一个月夜班,下个月就上白班了。”
苗宝下巴微微低了低,嚼着馒头的嘴顿住。
过了几秒苗宝很干脆地点头。
陈是真本以为苗宝会哭闹,结果并没有他想的那样糟糕。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