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今日的祁铭之是怎么了?往日里都是她主动,怎么今日祁大夫不仅如此上道,还这么大胆?芸京墨嚅嗫着:“街上人很多……”“无事。”他的声音自芸京墨头顶上传来,“我有些事情要和墨儿说,所以墨儿坚持一下。”原来如此。芸京墨安了几分。怪不得他今日能抽空出来,还要带她去回春堂。看来应该是安昌行宫或者皇帝出行那边有什么大事要和她商量吧。虽然他们大概掌握了互换的条件,但是并不能自如地运用,所以万一若是有什么事,还是需要提前知会一声。嗯,一定是这样。芸京墨把自己安慰得很好。诶,可是,这和他要当街把她公主抱回去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待芸京墨反应过来这一茬时,两人已经走进了回春堂。祁铭之堂而皇之走的正门,路过前堂时,百子柜前的医者药童以及来看病的人们全都把嘴巴张圆了。芸京墨死死把头埋住,咬牙道:“铭铭之,你出息!”走进内堂,见她炸毛的模样,祁铭之浅浅地笑了一声。“你有什么话,快说快说!”祁铭之折回屋内,取出了他自己的药箱,拉过她的手道:“先上药。”微凉的药膏涂在手上,很快便被皮肉吸收,先前那阵刺痛也舒缓了许多。祁铭之:“我接到了常瑾泽的消息,不日皇帝驾临,伴驾的除了几个宠妃之外,还有太子和怡王。”“嗯?”芸京墨偏头,“这和我们有关系吗?”父亲只要管安昌行宫建成,皇帝住得舒心就行了,至于里面住着的会是谁,芸京墨不关心,也没想过要关心。且皇帝出行带的有御医,祁铭之也不会被召见。那么他和自己说这个干什么?“和我的关系可能不大,但是同墨儿你有关。”“啊?”“几年前,墨儿的名字落在进宫的秀女名册上过,当年是因病错失,才没能入宫。”祁铭之提起这一茬,芸京墨才恍然一般:“哦啊~”大约是有这么一回事,但那还是原主时期,自己并不知道。“可是即便如此又能怎么样,难道皇帝日理万机,还能记得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不成?”祁铭之摇了摇头:“皇帝自然是不记得,但左右侍者或许会无心提及。知府大人身为地方长官,皇帝驾临时必然是会需要面圣的,到那时这一遭陈年旧事就可能会被端到皇帝面前。”芸京墨看着他,沉默了一下。这个时代,或许皇帝随嘴一句话,就能改写一个人一生的命运,祁铭之的担心并非小题大做。她慢慢道:“可是爹爹已经许诺了我们的事,爹爹不会反悔的。”“知府大人自然不会反悔,墨儿别慌,我要说的不是此事。”祁铭之伸出手来握住了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皇帝是九五之尊,知道你已经许了人,便做不出这种强取豪夺的不耻之事,只是墨儿要小心的是另一个人。”芸京墨道:“是谁?”“方才我提到的,伴驾的皇子之一,怡王。”芸京墨迟疑:“他……是什么人?”“当今皇帝子息微薄,膝下成年的皇子只有两位。太子是已故皇后所出,年至而立,是一代贤王。”祁铭之顿了顿,又道:“可这位怡王,他的母亲是皇帝宠了许多年的容妃,从小就是骄纵着长大的,性格阴晴不定,若是看上了眼,便是当街夺了女子填房的事情也是做过的。”芸京墨瞠目结舌道:“这样的人,皇帝怎么还……”“本来是就了藩地的,可怡王的母亲容妃是太后的侄女,太后以皇帝子息微薄为由将怡王召回京中,皇帝也因为想要取悦容妃,答应了。”“啊,这样……”纯良忠厚的太子与年少狷狂的皇子。芸京墨已经成功地脑补出了一场夺嫡大戏。归来的怡王势力强大,又曾经就藩,手中指不定还有兵权。京中的太子民心所向,但宫中无人庇佑,或许总是战战兢兢。啧啧,精彩。祁铭之不知芸京墨所想,只叮嘱道:“届时若是皇帝真的召见墨儿,墨儿一定要避免和怡王有过多接触,此人性格极难捉摸,能避则避。”“嗯,我明白了。”原来今日他有此举动,是因为在担心这个啊。想到这一点,芸京墨的心情又好了几分。这么急着宣誓主权,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他是担心自己被抢走了吗?芸京墨带着一抹俏皮的笑容看祁铭之。“怎么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