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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盛悦非常肯定地下了结论,带上了更甚的怒意,“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你从一开始就在看我笑话!”
她依旧像当初一样容易激动,一激动就容易胡言乱语口不择言:“我把你当朋友,还跟你说了和夏念森的事,那都是我的秘密,我的隐私……你说实话,你那时候是不是已经跟他不清不楚了?我到后来才想明白,为什么我的展会名额莫名其妙就换成了你……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触及到了内心最深刻的痛楚,这段日子的委屈一下便化作酸意涌上了盛悦的鼻尖,刺激得她眼眶发红,却很倔强地擦掉了眼泪,语气低落下去:“我以为他是个不会动心的人……我以为他对谁都一样……可为什么……”
她说着便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盯得齐筝产生了些莫须有的负罪感。
她沙哑着嗓子,语气明显弱了许多:“自从知道他为了送你礼物,给所有人都送了礼,我就没有一刻不恨你的……”
齐筝闻言波动不大,却仍是暗叹口气。她这才真的确认,这件事的传播力有多可怕。
所以她后来申请一些校内组织的公开活动明显容易了许多,并不是她的错觉。
齐筝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盛悦这种控诉与质问。
若她是单纯讨厌自己那还好办,可她讨厌的不是自己,而是和夏念森相关的自己。
况且盛悦并没有太大杀伤力,说的话对齐筝而言也是不痛不痒的,她当场已经以牙还牙,说欠也没欠什么。
在通过观察逐渐确认,盛悦的确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连和她扯头花都是忙里偷闲后,齐筝也放下了那点防备:“你要我说实话,我就说句实话。展会名额的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是作为替补上去的,那时候我跟夏念森并不熟。最重要的是,你没必要恨我,因为我对夏念森来说和你们没有不同,而他对我来说也没有多特别。”
齐筝淡然的陈述让盛悦的抽泣半道止歇,她哽咽地问道:“什么意思?你……你没和他在一起吗?你不喜欢他?”
齐筝想,这误会可太大了。
不知道是盛悦个人的推测,还是已经有这样的风言风语。
无论是哪种,齐筝都很耐心地解释道:“当然没有,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可能他值得被很多人喜欢,但我确实不喜欢他。”
齐筝认真时有种莫名让人信服的能力,如果她实际用了三分的诚意,那么配合上她无害的外表与诚挚的表情,就能让人感觉到十分。
何况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所以听到这话的盛悦止住了哭泣,抹了一把脸,那副有些惊喜与万幸的模样就要呼之欲出,仿佛她还没失去这个朋友。
但还没等她真的绽放出一个笑容,那将笑未笑的肌肉就突然定格了。
盛悦的目光一动不动,越过齐筝看向她的背后,眼底渐渐浮起难辨的情绪。
齐筝眼见盛悦的表情越来越僵硬,竟是掺进了些若有似无的恐惧,不禁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看去。
约莫三米外的视线尽头,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阴鸷的夏念森。
恐吓:未来可不仅仅是前途
夏念森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手上提着刚从街对面那家百年品牌的首饰店里带出来的精致礼盒。
礼盒里塞着的卡片似乎由于脚步匆忙并没有塞得太稳当,一阵风刚好吹过,便从缝隙中吹落,刚好掉在齐筝的脚边。
齐筝弯腰捡起,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信笺开头那写得飞扬跋扈的“to齐筝”。
后面还有一行字,齐筝没仔细看,只隐约见到“birthday”的字样。
她能感受到来自夏念森的目光正笼罩着她,现在实在不是什么认真研读的好时机。
有意无意缩在齐筝背后的盛悦根本不敢动弹,她早已收起脸上悲戚的神色,只希望降低些存在感。
盛悦在得知展会名额丢失后其实找过夏念森,五六次的坚持后终于得到了一次和他面对面的机会。
只是她还没将准备的话倾倒出来,对方就用那副看蠢狗的表情将所有的侥幸都堵了回去。
她仍旧记得他是怎么说的。
“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认知错位吗?本来以为能好聚好散,回想起来起码也算是美好的回忆,但你非不知足。
“要不给你点教训,我可真怕你下次又做什么过激的事来恐吓我。我胆子小,经不起你这么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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