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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马骑得还不算熟练,凌晋放缓速度,牵过周溪浅的缰绳,与之并辔,“已入徐州,不准再唤殿下,”想了想,又补了句,“凌晋也不行。”
周溪浅不用策马,人跟着放松下来,好奇道:“那我叫你什么?”
“表哥。”
周溪浅扁扁嘴,“还有别的吗?”
“没有。”
周溪浅张了张口,“……我叫不出口。”
凌晋看他一眼,“那就尽快适应。”
周溪浅趴下身子觑他神色,“要不……晋哥?”
凌晋一扬缰绳,策着二马快行了几步,“随你。”
这里与江南的富庶有天壤之别。此地曾被胡人践踏五十余载,至今元气未复。大片的良田长满荒草,鳞次栉比的村庄,尽数变成了断壁颓垣。
两人行了一日,别说庄户,连个行人都没遇见。周溪浅看着时不时惊起的乌鸦,心里有些发毛,“凌……晋哥,这里为什么这么荒凉?”
凌晋声音淡淡,“胡人铁骑所过之处,自然如此。”
周溪浅想到方才路过的荒废村庄,“村子里的人呢?”
“杀了,或被迁徙到别处,胡人畏惧汉人势重,一旦占领,要么举城迁徙,要么干脆屠戮殆尽。你是不是没看到尸体?因为胡人往往每屠一地,都会专留两个汉人,令他们收尸。他们自己很清楚,尸露于野,会有瘟疫。”
周溪浅活活打了个寒噤。
凌晋看向远方的寒鸦,“据前朝记载,徐州富庶,有人口七十万,但五年前回归我朝时,只剩下了十万。”
余下的六十万去了哪里?他们是被迁徙到别处,开启了新生活?还是活活埋葬在这片黄土之中?
周溪浅陷入长久的沉默。
两人一直到傍晚,才见到一处村庄。
村庄飘着炊烟,还未进村,便听到了犬吠之声,周溪浅露出喜色,凌晋对周溪浅道:“今夜在此留宿。”
周溪浅大腿已被马匹磨得生疼,腰也又酸又累,听到凌晋这话,连忙点点头。
两人来到一户正冒炊烟的人家,凌晋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妇人。
妇人神情警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二人。但当凌晋说出自己是徐州刺史远亲时,妇人立马换了个脸色,她连忙打开大门,笑道:“原来两位公子是刺史远亲,快请进。”
周溪浅在凌晋的搀扶下滑下马来,与凌晋一道走进院中。茅檐低小,院也不大,两个小儿正蹲在地上捉弄鸡雏。
男主人闻声从屋内迎出,紧跟着还有一个十二三的少年。
凌晋打量着这家人,人丁兴旺,家禽十数,这是这片贫瘠土地少见的安宁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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