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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数不胜数,偏她连半句指责都不能有,说到底,自己用那样的方式嫁进了门,哪里就能值得他半分尊重了?好在她的忍耐现在终于有了回报。太子妃算什么?她要爬得更高,走得更远,待有朝一日到了那个位置,再狠狠处置那些轻视过她的人。
正遐想着,留在门上的行脚婆子到了廊下,她怔忡了片刻,起身踱步到外面,“怎么了?”
婆子脸色惨白,却也知道这事根本掩不住,将手一叉,苦着眉眼道:“王妃,大事不好,今日王爷请了秦大学士向官家进言,请立储君,不料,不料”她抬起头,瑟瑟看了主子一眼,欲言又止。
程立姝心都提了起来,扶着廊柱道:“你倒是一口气说清楚。”
婆子一咬牙,“不料惹了官家震怒,被褫夺了金印,改了玉蝶,说说要将咱们王爷出继给已故的肃王做嗣子。”
程立姝膝盖一软,脸上霎时血色全退,由婆子扶着站住了脚,恍恍惚惚的,见阶台都漂浮起来,瑟颤说:“肃肃王叔,肃王是乱宗之人,将殿下过继给他,我们岂不是都成了罪臣之后了吗?”可又不死心,希望这一切只是她听错了,掖着帕子颤声说:“这究竟为什么呀?”
婆子方想回话,却见九曲长廊上又有人来,穿碧蓝色圆领宫袍的传旨太监打着拂尘上来,径直到了花厅另一侧的男宾席上。而少甯见程立姝脸色不对,也站起了身,却看到篾帘那头的程之衍挑着篾帘出来了,她转过头,见他听那内侍说了几句话,脸色顿时严峻起来,笼着眉峰望了程立姝一眼。
内侍走后,程之衍回身往少甯这边来,拉着她到了篾帘串成的过道里,低声道:“官家有诏,我须去趟禁中。”
少甯吩咐女使去取披风,又不放心,柔声道:“早些回来,我和栀柔都在等你。”
这几日他与刘使相频繁见面,少甯便算不知内情,也感觉到朝堂上要有新的变化。今日这种特殊时刻,官家还传了话来,想必事情一定很棘手,她本能地有些害怕。
他在她服侍下穿戴齐全,捏了捏她的手,“不必担心,入夜我便回府,你记得先吃饭,不必等我。”
她说好,仔细为他抚平衣襟上的褶皱,这才目送他往前面走去。
他是骑马到的宫阙门边上,下马便有内侍等候在旁,“王爷。”引着他往福宁殿走。
程之衍肃着脸问:“官家如何了?”
内侍低垂着眉眼,露出张慌的神色,“端王殿下,不,如今是嗣王殿下,带着一群言官冲撞官家,官家当场吐了血,好在太医们诊治得及时,现下人倒是无碍了。”
匆匆到了殿前,见江问行支着拂尘站在阶上,略一行礼,便引着人往偏殿来。
进门先嗅到了一股血腥味,隔着朦胧的纱帐,见官家平躺在龙榻上,和衣而卧,前面的锦杌上坐着刘使相、程潇和几位政事堂的大人,庞统亦执剑立在不远处。
程之衍向乾德帝见礼,听到帐中哑声道:“人都到齐了,都说说吧!”
程潇看了一眼程之衍,先开口道:“臣入京多日,负责京郊一应的防卫整合,二殿下的人马都摸清了,方才照陛下旨意,趁着二殿下被困在禁中这些时候,出其不意,估摸着再过半个时辰,便能将人都制服住了。”
张国公讪讪看了一眼一旁端坐如松的刘使相,“这些事都是何时商定好的?”
枢密使单鸿远捋了捋须,看向帐中道:“王才人诞下的四皇子不过半岁,官家竟为了要立他为储,要将二殿下出继为肃王嗣子,御史台和六部的人都聚在紫宸殿外,在等陛下给一个说法,此事怕不好善了。”
程之衍听到这才明白,原来宫中又添了新的皇子,起身跪下来,恭喜官家。
乾德帝咳了一声,“四皇子乃王才人所出,因她身子之前发虚,朕怕这一子留不住,便没对外宣布。”
程之衍颔首,“陛下深明远虑!”
乾德帝唔了一声,让他起身,这么大把的岁数,竟又添了子嗣,虽说是喜事,但多少有些令人赧然。隔着纱帐,见程之衍起身坐到了官帽椅中。以往他在明处,他大多守着君臣本分,不曾抬起过头,目下自己躲在了暗处,倒是可以好好观察这孩子的眉眼,长得同她有六七分相像,尤其那双丹凤眼眸,乌沉似墨,而唇角和下颌似乎更像自己多一些,棱角鲜明,似一柄剑。
程之衍之前便知道官家无意端王,但却苦于寻不到驳斥的理由,他双臂垂在腿上,余光瞥见云云笼笼的纱帐中,乾德帝呼吸匀稳,便明白过来这只是一出戏,而早先他在禁中曾见到的那位由江问行领着入内的郎中,想必也是为了给王才人接生才悄悄入得大内,只是官家虽说身体康健,但毕竟已年过四十,是以大家便都没往这方面多想。
乾德帝收回了目光,哼了一声道:“这是朕的江山,朕想立谁便立谁!”这便是赌气了,官家的江山,又何曾只是一个人说了算的。
果然,张国公反对道:“陛下,秦大学士和几位御史台的大人还跪在殿外,其余诸位虽说退了班,但目下都守在垂拱殿前,这样的理由可交代不过去。”
他们都是早年同官家一起在封地上任职的新臣,同外面那些老臣不一样,是官家心腹,自然以官家心意为首。
一直静默的刘使相开了口,“要理由,那便给他们个理由。”
见众人目光都看了过来,他同程之衍换了个眼色,笑道:“说来是巧,早些日子宁王殿下的人在城外救了两个人,是对父女。当时这二人正被二殿下的人马追赶,宁王殿下的人摸不清状况,也不敢贸然上前,后来见那父女二人被二殿下的人追到泄愤,不止断了手脚,还丢了入海,这才觉得事情蹊跷。宁王殿下身边的近卫将两人救了起来,安置在老臣家中,据那康员外说,他手上有这几年直接或间接孝敬给二殿下的银两账册,一应都记录得很是详尽,之前藏在他名下的一家笔墨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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