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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堂堂亲王都是这样的处境,更遑论我们这些侍女。”端贵妃叹息也裹着颤动,长长纳了口气,“我们在那些看守军卫眼中同那些有了名分的妻妾不同,我们是颖王沾染过,但却没有上到宗蝶上的,我们没有身份,却曾有过归属。我们身上被刻了宗室亲王的烙印,成了宗室这个字眼的所有之物,那些往日甚至穷其一生都不能得窥天颜一面的军士们,却能通过另一种方式与皇室融为了一体。我们女孩子,时常会被褪了衣衫,驱赶到同一间暗室中,被一具又一具汗臭淋漓得躯体覆上身来,六七个姐妹轮番,从日出到日落,从日落到日出,我们甚至被要求在那样的场合要叫出声来,所叫所言皆不能脱离颖王两个字。高门深深,没有人会听到,那些畜生在听到我们被逼诋毁颖王时,发出的龌龊和嘲讽的笑声,是那样的污秽和不堪。”
端贵妃在儿子面前诉说这些,觉得羞赧而尴尬,仿若又被迫将当日的暗无天日再次经历了一遍,交叠握紧的指尖剧烈颤抖着,眸光躲闪地看向窗外,“随着颖王被一同圈禁进来的,除了颖王妃和我们几位侍婢,还有一位姑娘,叫做冯筝。我后来才得知,那是她的化名,她的本名叫做明凝。”
赵弦猛然收紧了拳,“就是那个程家的庶女。”
端贵妃说是,“她是颖王的妾室,自南面被带回的,颖王以死护她周全,所以她被关押在了一个独立的院落。可后来我们为她所救之后,才慢慢明白过来,她的周全并非是因颖王的抗争有了效果,而是遇到了命定的贵人。”
“姑且称之为贵人吧!至少当时的官家自己是这样认为的。我被救下来休息了一段日子,恢复后到了明凝夫人身边伺候,也是那时第一次见到官家。”她叹息道,“那时的官家比现在要飞扬激昂,更加纯粹一些,他信奉他所信奉的东西,别人同不同意,认不认可并没所谓。我不知道他是何时与夫人认识的,只知道从那以后的许多个夜晚,那个院子,那扇门扉,勾勒起了他们二人短暂的欢愉。直到有一日,明凝夫人突然对我说,她要离开了。”
“后来呢?她可成功逃出了?”
端贵妃回过眸来,“那日之后,我便被调离了那个院子,后来再见到她时,她却疯了。青阴遍布,眼窝深陷,竟然连我是谁都不认识了。一个深夜,于无人时,自己点了床榻和纱帐”
赵弦明白过来,“脱身之计。”
端贵妃说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却又叹气,“可世上的事又如何能有这般顺利呢?那日大火烧得通天,连半边夜空都染成了橘红之色,惊动了军卫,自然也惊动了紧紧盯着颖王府的肃王。也不知是他早在内里埋了暗线,还是真的竟那般凑巧,正正将官家堵在了府外。明凝夫人随着一场大火已经命丧其中,偏官家却漏夜守在颖王府的门外,官家自然咬定是为探望弟弟而来,可这样的说辞显然不能让肃王相信。肃王仗着权柄,将全府的下人都用了一遍大刑,终于抓到了官家的把柄,是一名小婢子,熬不住刑,招认出了官家在颖王府内有欢好之人。好在这姑娘只瞧到了背影,官家听罢,松了口气,便拉我出来顶了缸。”
“所以,”赵弦面如死灰道,“孩儿的父亲?”
端贵妃摇摇头,泪水漱漱而下,“为娘也不知道,但这二十多年来,我们母子确然是受了官家大恩。即便我空有个贵妃的头衔,与官家并无夫妻之实,但为娘依然是满足的。”
赵弦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怔怔站起身来,痴痴往外面走,门外玉兰树随风狂摆,他的眼前只剩下灰暗的天空,和一大片漫无边际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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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夜微寒,雨停罢,月亮露出了一笼朦朦胧胧的影子,天际却依旧沉蓝如墨,灰暗暗的,程之衍将马缰丢给一旁候着的小厮,往门廊上略站了站,“王妃睡下了吗?”
小厮说并未,“前头端嗣王府上有女使过来,说是嗣王妃娘娘小产后,身子愈发不好了,可却请不到宫里的太医前去诊治,问咱们王妃能不能腾开了手,明日带着太医上门去瞧瞧。王妃善性,说不去了,直接递了牌子给素瓷姐姐,让她去请太医。后来王妃又往小郡主房中坐到了酉时末,之后进了少许饭,因说要读书,便挑灯往您的书房去了,后头芙蕖姐姐传过话来,让小的务必守在廊前一刻不离,待您回了府,便赶紧让人往后宅递话。”
说罢,比手叫了个婆子,“紧着腿脚,去同王妃说一声,咱们爷回来了。”
婆子应是,一路跑着往后宅去了。程之衍却站定了,转过身,面朝着禁宫的方向微微蹙起了眉,这宫宇看似威严肃穆,实则冰冷无情。坐在最高处的人,当真能一生无忧,心想事成吗?他今日奉召入禁中去,与官家商议新一年的禁卫军备,由内侍引着外出时,曾有幸看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王才人,她确实有一双同阿娘相似的眼眸,这样的眼眸此刻也正出现在自己这张脸上。可他却从未恍惚过,阿娘是阿娘,王才人是王才人,阿娘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
又想,官家便是因为这双眼,这才择立了四皇子为储吗?他想起刘使相今日与官家的晤对,将来四皇子是要交到他二人手上扶持的,一文一武,表面看来似乎很平常,可他总感到这背后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官家要保的当真是四皇子吗?
“怎么不进去?”程之衍回过头,见门廊内走来一个少女,穿翠羽檀色的半臂和月白色的旋裙,行止之间,迈过门槛来,镶绿滚边的裙边划起一道翠绿的弧线,两耳下的珍珠坠子在烛红照耀下勾起两个轻巧的弯来,像是落到人间的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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