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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温芙微怔,心道难怪这几日夜晚睡梦中总是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药香味。只不过想归想温芙却并未心疼,只很快又恢复了神色,冷漠道:“那又如何难不成他以为我会担心吗”
房门外,已站在门口许久的裴珩,听着屋内的交谈声,神色冷峻,双目冷冽,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
屋内,常嬷嬷听到温芙的话,颇有些为裴珩不平道:“夫人何苦说这些伤人的话,若是让世子爷听到了该有多伤心,无论如何,世子爷待您再真不过,就单说前几日家宴,您晕倒后,长公主借机说要做主为世子爷多纳几个妾室,可是世子当即为您驳了他母亲,还说只要您一个,气得长公主拂袖而去,世子他一直是爱护着您的。”
若不是长公主回去后大发脾气,底下人遭殃,她在荣安堂交好的婆子受了气来找她抱怨,她也不会知道。
而温芙听到常嬷嬷这番话,却是冷笑一声,心道这确实是她那位婆母的作风。她想到自己自嫁进来后,她这位出身尊贵,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婆母便时常嫌弃她的出身,总是刻意为难她。不是在请安时故意晾着她,让她一站就是几个时辰,再就是因为一些小事罚她跪祠堂,亦或是恶意的在下人面前训斥她,将她世子夫人的脸面踩在脚下。且长公主一直致力于给裴珩纳妾,裴珩不愿纳,就将原因都归咎到她身上,说她是狐媚子,霸占着裴珩。
思及至此,温芙越想越气闷,她不由又回想起前阵子被人冤枉时的委屈。她想到长公主和裴愉不问青红皂白一口咬定是她做了诅咒之事,而后怒气冲冲跑到祠堂指责她,怒扇她巴掌的场面,心中就不禁一阵郁气翻涌。且常嬷嬷说裴珩一直护着她,却不知他曾在张雪儿摔碎了她母亲的遗物后指责她度量小说她故意为难张雪儿。还忘了当日天香楼着火时作为夫君的他冲进火场来不是去救她这位妻子,而是选择去救另外一个女人。更不知裴珩在她刚嫁进来时对她有多冷漠多鄙夷,而今看上去是待她有些情意了但这些情意却不能抹去他和国公府那些人对她带来的伤害。
且他的情意是霸道的,强势的,不尊重她的意愿和不顾她感受的。
温芙只消想到往日种种,以及现下自己被他困在这一方院落里,失去了自由,她就觉得压抑难受,于是她恨声道:“那又如何,我稀罕他只要我一个吗我恨不得他纳个十个八个的妾,懒得再看我一眼,将我休了才好。”
话音刚落,忽听得房门巨响,似是被人一脚踹开的声音,屋内三人顿时吓了一跳,皆是朝着门口望去。
只见裴珩今日不知为何提早回来了此刻正神色冰冷的站在门口。温芙心头一跳,也不知他何时站在门外的,又听到了多少,指骨不由自主就攥紧了帕子。
常嬷嬷见状,心知裴珩听了方才那些话少不了要冲温芙发作,只叹息一声,唤了一下素心,让她随自己出去。岂料素心护主心切不肯走,裴珩见她不动,当即怒喝一声:“滚出去!”
素心被吓得瑟缩一下,看着姑爷阴沉的脸,最终只能满含担忧的随常嬷嬷默默退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后,温芙见裴珩满脸霜寒之色,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正一步一步朝着她逼近,顿时唬得心头狂跳,下意识便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然男人却一把上前,重重掐住她的双肩,狠厉道:“怎么就这么希望我纳妾”
温芙抿着唇,目光微别开,不去看他的眼神,只漠然道:“纳不纳妾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裴珩听她说这话,只觉胸腔内郁气翻涌,下一瞬,他恨恨的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自己,继而又突然冷笑道:“你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让我纳妾再休了你,好放你去找那沈墨怀双宿双飞简直是痴人说梦!我且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听着,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放你走,你这一辈子,也只能是我裴珩一个人的女人!”说罢,温芙还来不及反应,就已被他攥住手腕,一路拖至卧房,推倒在了床榻上。
男人覆身而上,眼神阴鸷,凶得出奇,用力的去吻她,同时大掌一路往下,去扯她腰间的系带。
温芙伸手去推开他的胸膛,然他却直接把她的两只手举到了头顶。
眼见挣脱无果,温芙索性偏过头不去看他
不多时男人埋首在了她的颈窝处,呼吸也逐渐粗重了起来,温芙转而将双眼望向头顶晃动的帐幔,想着裴珩方才对她说的那番话时心下不由就涌起几分绝望……
翌日清晨
许是裴珩背上受了伤的缘故,昨夜他只折腾了温芙一回就放过她了待她醒来,裴珩已经起身去上朝了
待温芙起身净面洗漱,又用完早膳后,她便随意寻了个借口将常嬷嬷等人遣了出去,又照例让素心端来避子汤。
待素心端来药,温芙毫不犹豫地从素心手里接过碗,又面不改色的将苦涩的药汁一口闷尽。
苦涩的药味瞬间在口中蔓延,温芙从桌上的碟碗里捻起一颗蜜饯,含在嘴里,才压住苦味。
院子里,常嬷嬷一边盯着下人们洒扫做事,一边伸着头往正房瞧。方才她看见素心神色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小碗,生了疑心,便有几分留意起来。
当日傍晚,裴珩下值回来,先去了外书房处理公务。他端坐于书案之后,执笔批注,正写着,松青突然于门外扣了一下房门,禀告道:“爷,常嬷嬷来了”
常嬷嬷自来了瑞禧院后,裴珩让她每日都要寻时间同他汇报当日温芙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心情如何。故而裴珩并未觉得奇怪,他笔下未停,头也未抬,只一边书写,一边道:“进。”
常嬷嬷进了屋,行了礼,见裴珩搁下笔等她禀告,突然有些犹豫起要不要告诉他自己今日后来查到的事,这么一想她不禁欲言又止起来。
裴珩见了顿觉有异,便直接开口道:“可是夫人那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常嬷嬷犹豫一番,才上前两步道:“世子爷,您要老奴留意夫人平日里所做的一切,老奴将此事记在心里,因而格外留心。今早您去上朝后,老奴瞧见素心那丫头躲着我们端给夫人一碗不知是什么东西,后来又偷偷摸摸的倒在了花圃底下埋着。老奴觉着有一些古怪,便趁人不注意,去花圃里挖了出来,才发现是一些药渣,于是便又去外头找大夫瞧了瞧,谁知……谁知……”
“谁知什么”
常嬷嬷看着裴珩蹙起的剑眉,继续道:“谁知那大夫看了那药渣,说那药是一味让妇人怀不了孕的虎狼之药!俗称避子汤,说是只要行房后服用,就可以避免怀孕,只不过这药要比寻常的避子汤药性还要更烈一些,大夫说,若服用这药的时间长了可能会伤身,致终身不孕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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