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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后续啊,得收费。”
众人黑脸:“你走夜路时,确定没被人套麻袋打过?”
邢荔勾起艳丽的唇角,拍拍手:“拜托,我这副娇弱的身躯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好吗?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小心我报警哦。”
“……”
众人都知道就算她不报警,也无人敢惹。
原因无它,在这傅氏集团公司里,邢荔看似靠山是傅容与,实际真正给她撑腰的是因病隐退的傅容徊。
曾有人私下看不惯邢荔,恨痒痒的说:“傅容徊就快死了吧,到时候看邢荔能在公司横着走到几时?”
而邢荔从不在乎那些烂鱼烂虾是怎么看她的,就是要立誓做个妖艳贱货。
她如今是秘书部长,但凡谁想找傅容与都绕不开她这边,傍晚的时候,有同事探头问:“傅总呢,有一份文件要他签名。”
邢荔这次没有要收费,补了个口红说:“去沥城为美人服务了——”
白色外墙攀附的蔷薇花被汤阮抢救了过来,这几日盛开正好,特别是傍晚夕阳下山时刻,橘色的一小点光晕洒在重重叠叠的花瓣上,像幅浓艳的油画。
谢音楼穿着一件墨绿色棉裙正往花根浇水,庭院外的门吱呀了声,汤阮见有客人来,跑过去招待,因为小哑巴是打手语,她不知门外动静,隐约听见一道男人好听的声线传来:
“我找别枝的坊主——”
谢音楼手腕抖了下,不小心将水洒在了墨绿色裙摆上,颜色顷刻间更深了些,她没去管,蓦地转头看向身后,意外见到了一身白衣黑裤的傅容与。
他装得像是来店里看旗袍的客人,见汤阮字写在手机问他:“先生是想买件旗袍给家里的谁?”
傅容与薄唇有淡笑:“给一个女人。”
汤阮又问:“什么样的女人?”
莫名的,谢音楼见傅容与掀起眼皮朝她望来时,指尖抓紧了花洒,听见他语调正经地说:“长头发,皮肤很白,腰很细……”
“汤圆,这客人是我朋友介绍来的,你去忙吧。”
谢音楼及时打住傅容与的话,迈步走过来,假装没看见他眼神,先将问个不停的小哑巴给支走,才对身边的男人说:“你是来拿旗袍的吧,跟我来。”
傅容与很配合跟她走,一前一后进了旗袍的工作室。
外面汤阮看着两人莫名很般配的身影,饶了绕头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工作室的门一关上。
谢音楼刚想问他怎么不打招呼来了,还没转身,就被傅容与给拽了过去,指腹温度极高扣着她白皙手腕,会烫人似的,捏着。
心跳的突然很厉害,忍不住眨动的眼睫盯紧了他俊美的脸庞。
在俯低下来时,下意识抬起了白嫩下巴,紧接着感觉到衣领被咬开,露出锁骨以下一指左右的雪白肌肤。
然后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放在了满是丝绸面料的案桌上。
傅容与的动作幅度太大,梨花桌角被扯出了刺耳的钝重声响,惊了谢音楼一瞬,胳膊和腿不知往哪儿搁:“门没锁,汤圆会进来的。”
傅容与解解馋后,抬起的琥珀色眼眸像是有钩子盯着她,手上也没老实,骨节匀称的手攥紧她:“叫我傅香香?”
谢音楼没想到他憋着劲儿,在这算账呢。
她选择放弃挣扎,任由男人时重时轻的热息拂过脸颊,闭紧了卷翘眼睫说:“你要这样……我就当免费嫖了一次夜店头牌了,反正我也挺喜欢技术烂的,傅总是吧。”
“技术烂?”
傅容与精准的抓住关键词,这下薄唇连笑都透着危险。
谢音楼看了眼他,又闭上:“我还喜欢粗暴的,把我压在桌上的……”
真是字字,都在说反话。
傅容与却说:“嗯,看出来了,满脸都写着好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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