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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关键在于面子（第1页）

陈木心中满是疑惑，便朝着屋里大声问道：“妈，我早上放桶里的两条鱼去哪儿了？”陈母听到声音后赶到了厨房，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水桶，困惑地说：“鱼呢？我早上确实放在里面的啊。”陈木突然想起了出门时碰见的贾张氏，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肯定是那贾张氏趁着自己不在，溜进了厨房偷走了那两条鱼。当时陈母正在屋里休息，而小花也在院子里和孩子们玩耍，给了贾张氏下手的机会。没想到那贾老太的胆子竟然这么大！幸亏自己没有将重要的财物放在家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个时代还没有监控摄像头这种先进的技术，东西被偷真的没法找回。“得赶紧去和一大爷说说。”陈木着急地说。一大爷是四合院中德高望重的人物，谁家要是遇到什么急事，首先都会去找他帮忙解决。于是陈木匆忙来到一大爷家门前，只见一大爷正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闭目养神。看到陈木来了，他笑道：“陈木，啥风把你吹来了？”陈木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一大爷一听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四合院出现了窃贼，绝不是件小事。今天是陈木家被盗，明天说不定就是他家了。再加上这次是个跟陈木拉近距离的好机会，一大爷心想这次一定得把这个忙帮到底。“咱们四合院已经有段时间没开过会了。”一大爷眯起眼睛，露出一副沉思的模样。接着他又说：“陈木，你陪我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让他们帮忙一家一家地敲门通知，就说我要召开一个四合院会议！”很快，院子里就聚满了人。当天正好是星期天，大多数人都在家中。易中海让陈木搬了几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到院子。三位大爷分别坐定：刘海中坐在左边，易中海居中，阎阜贵则坐在右边。其中嗓门最大的刘海中示意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后，宣布四合院会议正式开始。“差不多都到齐了吧，那我就直说事儿了。咱们院子里一直是讲礼貌、讲和谐的地方。就算放在整个南锣鼓巷里，我们的四合院也是一等一的模范。”接着，二大爷话锋一转：“今天啊，四合院里出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我们这四合院的脸可就丢大了。”底下顿时喧闹起来，大家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易中海伸出手示意大家冷静下来，然后刘海中继续说道：“就是今晚的时候，陈木家里丢了几条鱼，应该就是下午五点钟到现在的这段期间被偷走的。有谁知道是谁进入了陈木家里吗？”人群里一阵动，但却没有人出面讲话。见状，陈木站出来说道：“各位长辈，各位邻居，我陈木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谁都会犯错误。如果那个人现在站出来承认，并保证今后不再这样做了，我可以不予追究他的责任。”说话时，陈木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身上，见她低着头，默默不语。她暗自心想：“反正谁也没有看到是我偷的鱼，你们能把我怎样？”见柔的方法无效，陈木心中有了一个好主意。他接着说道：“那个偷鱼之人一定沾上了鱼的腥味儿，短时间内肯定不容易消除。”“这个办法不错。”人群中立刻有人大声赞许。“真是个机智的办法！咱们院子里的这位陈木不但厨艺了得，脑筋也很灵活！大家都说对吧，哈哈哈。”三大爷有些不合时宜地恭维了一下陈木。虽然这个时机有点尴尬，但大部分人心情不错，纷纷随声附和。贾张氏听了这些话，心里立即七上八下的乱了套，没想到这陈木还留着这么一手。毕竟贾张氏也算是历经风霜的人了，但她还是忍不住焦虑。心理素质这方面她还是挺强的，很快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只要她矢口否认，死活不承认事实，任凭谁来也没办法。一大爷开口说道，“那就麻烦各位回家去，咱们一个一个地排查，看看哪家有鱼腥味儿。”听了这话，众人逐渐散开，各自回到家里。随后几个人商量好了各自的检查区域：三大爷和二大爷负责前院，一大爷与陈木检查后院。实际上，这是陈木故意如此安排，因为他已经确定了贾张氏就是那个贼。他还留了个心眼，因为他知道易中海一直与贾家关系很好。以防万一，在排查到贾家时，最好跟上去比较好。易中海工作细致认真，排查的速度相对较慢。除了闻人身上的味道外，他还特意到厨房查看锅里的菜肴。大约十分钟后，一大爷和二大爷来到后院。他们之前在前院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于是决定集中注意力在后院找寻线索。没过多久，就轮到了贾家，不少人已聚集在贾家门前，想要弄清楚究竟哪个是偷窃之人。，！易中海像对待别的住户一样，先走到贾东旭身边闻了闻，接着摇了摇头。随后他来到了故作镇静的贾张氏身前，刚一俯身，一阵浓郁的鱼腥味扑鼻而来。其实在早些时候召开的会议时，就有坐在贾张氏旁边的人嗅到这味道。然而，由于大家彼此是邻居，没有人愿意在明面上与人结怨。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竟然没想到贼是这位贾张氏！他又看了看旁边的贾东旭——此刻，后者面无表情站立一旁，显然不知此事内情。一边是老徒，一边是厨房的大师傅，该怎么选择啊！易中海顿时左右为难起来。“一大爷，查得怎样了？”陈木仿佛预料到了一些东西，刻意问起易中海。易中海像是猛地醒悟般回应，陈木在一旁注视，袒护贾张氏实在太冒险。而且到时候自己也会颜面扫地，实在是亏大了的事。“老太太呀，你怎么满身鱼腥气？”易中海质问道。他此言既出，周围人马上议论纷纷。虽然贾张氏早就准备好一套借口，但仍难免显得有些慌张，稍微咳嗽了几声，提声道，“今天中午东旭买来的鱼让我收拾过了。”“我早上没见东旭外出啊，再说你所谓的‘购买’，现在鱼又在哪呢？”有人当即反驳道。三大爷注意到时间不早，想到还没有吃上晚饭，不由得心头火起。“中午吃完了啊！难道现在要给你们看鱼刺吗？”贾张氏急忙补救说，紧接着改口称，“当然这些废料已经扔到外面去了，没什么好查的。”陈木见到贾张氏坚决否认的态度，决定另寻出路，将目标对准贾东旭。“贾大哥，今天你是买过鱼了吗？”贾东旭和秦淮茹此刻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贾东旭听到陈木提问，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秦淮茹明白这件事越是掩饰只会更加麻烦，但她也不敢指证婆婆，只能低头沉默不语。众人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心领神会。易中海觉得事情已经闹开了，只好建议贾家做出赔偿，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于是开口说道，“贾大嫂，大家都是同一个院子里的人，咱们还是好好谈谈，把问题解决了吧。依我看啊，你还是赶紧把那条鱼交出来，再赔偿几块钱就算完了。”众人一听这样的处理方案，纷纷点头赞同。贾张氏哪里能承受这样的委屈，心想如果就此承认，今后在这个院子里还能有脸面做人吗。她索性豁出去了，不顾自己年老体弱，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撒泼起来：“你们这些人合伙欺负一个老太婆，真是太不像话了，我冤枉啊！”贾东旭心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无奈和众人一样只能无可奈何地望着。唯有陈木不同，他知道这种事情一旦容忍就会再发生第二次，贾张氏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刚才易大爷已经提出了解决方案，我认为很合理，否则我就要报警了。”陈木坚定地说道。贾张氏一听到陈木要报警，叫喊声更加响亮，“你们都听到了吗？这小子竟然要报警！这种事儿发生在咱们院子里成何体统？他简直是败坏了咱们的名声！”她以为大家都不希望把事情闹大，继续赖在地上撒泼。果然，易大爷连忙劝道：“陈木啊，报警可不是闹着玩的，要三思而后行。”另外一位大爷也附和道：“是啊陈木，报了警这事就算是传出去了。”只有阎阜贵在一旁沉默不语，默默地算计着。易大爷不停地给他使眼色，阎阜贵视若无睹。“哎呀贾大嫂，既然事情已经这样，错就是错，能不能服软认一下呢？不然这些赔偿的钱我们帮您垫付，你把鱼拿出来再道个歉，如何？”易大爷这回真的急了。对贾张氏而言，现在的钱并不重要，关键在于面子。只要这次没有低头承认错误，以后还可以强硬。周围的一些看热闹的人渐渐离开了，大家都清楚这个问题难以轻易化解。尽管所有人都对贾张氏的蛮横无理感到不齿，但也无计可施。甚至有几位常与贾张氏聊天的长辈劝陈木宽宏大量一些。陈木越想越觉得气愤不已，于是对着三位大爷说道：“大爷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想简单解决问题。：（）四合院：随身一个成长空间